马克斯(吉恩·哈克曼 Gene Hackman 饰)和莱恩(阿尔·帕西诺 Al Pacino 饰)都觉得彼此相见恨晚,因为个人原因不得不分手的两人约定了再次相见的日子。莱恩是一名船员,在结束了长达七年的海上漂泊作业后,他终于可以回到家乡,回到思念多年的妻子身边。马克斯是一名囚犯,在监狱里服完刑的他决定开一家洗车店,并且修复他和妹妹可莉(桃乐茜·崔斯坦 Dorothy Tristan 饰)之间的亲情。
马克斯邀请莱恩加盟他的洗车店,在见到了马克斯的妹妹和其女伴后,四个血气方刚的成年人迎来了属于他们的狂欢。没想到,放纵让莱恩犯下了大错,他因此被判处30天的拘禁,这段惨不忍睹的回忆,成为了莱恩不幸生活的起点。
和无言的山丘一样,一样是说和日本人的纠葛。在日据时代,台湾的农民生活的有多苦逼。
阔嘴两兄弟最后终于失去了田地和耕牛。一个是被原地主收回去逃到了日本,另一个是被大日本皇军征收去当军粮了。已经这么倒霉,还遭了贼。
跟土地公公讲的话,最能代表他们的心声:生生生,生什么生,如果生出牛和猪也倒好了,生出来都是一张张的嘴,唉,这个叫家里怎么办才好呢?你要保佑我们家的田不被麻雀吃,我们家的牛要被兽用去宰了,做牛肉罐头。干你娘送去给日本人吃。 臭头哭的时候也很有意思:娘,他们把鱼翻过来了。孩子被大人哄了,最后谎言破了,他们哭的比死了亲爸妈还伤心。
那种淡淡而绵长的忧伤,就好像表现白云青天的镜头,仿佛在说:天何言哉,天何言哉?
电影奇妙也就奇妙在那里,你虽然不是台湾人,但是也能感觉到中国人的那种辛酸。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想这就是把一个特殊时代的故事讲好的魅力吧。
(友情提醒:有关键情节透露) 比起大陆出产的战争时代背景的电影,台湾导演王童显然更为隐忍。战争的惨烈作为背景,以开头旁白形式出现,并没有太多影响片子本身的喜剧色彩。只有在水仙看着逃到家里偷米饭吃的南洋兵的神情上,可以回忆到一点伤痛。没有谍战、没有英勇的信仰和牺牲,有的只是普通百姓的顺从、驯服、温和还有善良。 对待“汉奸”,村民没有刻板印象中的义愤填膺,村里的阿婆甚至关切地对汉奸阿勇说“小心点”。 大段日本歌谣的出现,也指认台湾人的身份认同正走在一个岔路,而他们似乎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正如福山误以为历史上的中华民族“平静”地接受了少数民族统治那样的平静。 儿童敲邻居门环去交给学校的日本老师那里忍不住泪目。人之初,性本听话。男主问儿子“你爹能不能改个日本名字”那里又可以辛酸地笑出来。和土地作伴的村民,确实无法改变谁来统治的宏观叙事,求的不过是养活一家。 而当你几乎要误以为台湾人已经接受日据的事实时,来征牛的日本兵又激起了一家的不满,阔嘴地老婆哭着扭扯军官,叫来了田里耕作的男人,而男主只是无奈的在文件上签了字。可是即便不是日据,这样的事情就不发生了吗? 电影里的他们面对日据有很多种情绪:悲凉、隐忍、配合、巴结、笑脸相迎……却唯独似乎少了一种情绪:愤怒。 那么,日据时代的台湾人民真的就像那枚落到田地里的哑弹,不会爆炸吗? 可能吧。他们愤怒的不是炸弹本身,不是被投掷了炸弹,也不是炸弹的敌人,而竟然是不会爆炸的炸弹竟然被当作了会爆炸!男主一遍遍用竹棍敲击哑弹,哭喊到:“这炸弹不会爆炸!大人你看啊!”令电影的后半部有了寓言的意味。竟使人分不清作者对这些不愤怒的百姓,是恨铁不成钢,还是充满了无声的同情。
第7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3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稻草人》,下面为大家带来前线普通农民们有泪有笑的评价了!
曲有误:
荒诞的背后是深深的哀伤。
贞洁烈女:
纯粹个人不喜欢荒诞吧,拍的其实还挺好的。
零星无名:
战争之下,谁人不识痛苦的,爆炸之后,求得解脱。
果树:
其实是荒诞剧的情节,配上写实的拍法、苦难的主题、夸张的表演,更显张力。
晓风与你残月:
苦难的土地,贫穷的百姓,在外来侵略者面前都显得如此无奈和苟且,而导演通过荒诞喜剧的方式将两者的关系进行处理,总体的效果也只能说可圈可点。
不是兔槽:
战争后方荒诞的乡村现实。嫁到城里的姊妹会痛心农民的失语,掌握利益的阶级沉默不语放肆剥削。可以用孩子不经世事的天真化解战争笼罩的浓厚悲苦吗?王童厉害。
麻雀:
日统末期台湾底层荒诞戏谑的生活日常,王童注重生活的斗争与写实,试图表现军国主义统治下缺乏家国大局意识而谋于生存的小农民形象。然而平淡有余,深刻不足,稍觉散漫。
法罗岛岛主: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其福不长久,其祸不绝离,以灾祸作福报,含泪扮笑,孤岛同胞之阿Q精神讽刺的很,稻草人似的连一亩三分地都保不好,留一线温情也不失真实。
我略知她一二:
打着荒诞喜剧的幌子实则是政治讽刺惊悚剧,王童导演用看似不痛不痒不起眼的手法讲故事娓娓道来,实际上是在一点点积累情绪,这个被压迫已久的民族的形象被一点一滴地缓缓揭开,他们看似反抗却木然,看似斗争又屈服,他们的志气被岁月侵蚀,他们的勇气被时间蒸发,四分五裂的人们早已是一盘散沙,他们已然无法获得自己的胜利,而只能浑浑噩噩拜神祭祖求上天,他们已不奢求解放,而是希望活下去,好好活下去,不管像不像人。
Pincent:
日本战败前夕背景的一个台湾殖民地小山村的日常,通过不少说书旁白、孩童嬉闹的内容来让其显得基调更轻松,但其实还是非常“惊悚”的黑色喜剧。其荒诞性的一大重点在于村民对炸弹从恐惧到寄予希望的态度转变,运送炸弹队同出殡队相遇在吊桥上,这是战争与死亡的相遇。虽说“富士山最高”,但片中日本人对美国人以及炸弹的态度挺有戏谑感。天赐鱼粮,村民更希望不要被一次性赐予,最终大家都是小农思想,不关心政治,没有国家主权意识,稻草人是不可能给村民安全感的。另一方面看,它也是对“汉奸”形象少有的具有关怀性视点的。
了却烟硝:
很精彩的一部华语老电影,第一次看本届金马奖主任王童的作品,虽然满满的乡土气息让人哑然失笑,但这也确实反应出了一些深层次的东西,给人以回想。 影片的内容其实也不复杂,不过编剧显然在铺垫上做得有些冗长,让人心生不耐烦,直到炸弹的出现才慢慢地唤回观众的兴趣点。尤其是“稻草人”这个意象,在前半段甚至有独白呈现,而在后半段干脆直接消失不见。另外疯妹妹这个形象是否有存在的必要?(如果要反应战争的残酷的话,有很多地方可以呈现,无需非拉这样一个女人形象) 在节奏上则是做得不错,一波三折的剧情走向,让观众的心忽上忽下,最后的美好结局,不仅让人心生宽慰,也是导演的一种希冀吧。另外,本片的表演其实没有什么太值得提了,但是第一届法罗岛影后杨贵媚在最后没能收到礼物时那个怨妇一样的眼神真的很自然地让人讨厌,足以窥见年轻的她已经有了不错的演技呈现。 王童用这样笑泪皆有的方式叙述了日占台湾时期台湾底层人民的真实生活,可谓实在。
#FIFF7#DAY3的主竞赛场刊评分稍后会在广播中为大家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http://news.mtime.com/2017/08/02/1572003.html 在时光网上看到这篇标题党严重但写得还算不错的文章,得知想看的《稻草人》上映30周年便前来观影:在被荒诞有趣的故事吸引得同时,也被乡下的农耕生活唤起了不少童年回忆,感恩,亲爱的老爸老妈通过辛勤的劳动将我们姐弟养大成人,那些年,你们受苦了!
王童的电影永远有莫名的沉重,压得让人喘不过气。就算是同样的题目,侯孝贤可以给人淡淡的温柔,杨德昌把血淋淋的残忍割开给你看,而王童身上就全是沧桑的山河情怀。台湾人民不只会小清新的时候,曾经是影迷多大的幸福
开篇送葬的段落,倏然勾起了大佛plus的雷同设置,不知是偶有巧合还是特别致敬。同样荒诞不经,看到了日据时代和小确幸时代宝岛人民同样的秉性,而这种秉性恐怕也是同种同族的我们骨髓里的劣根性。又想到了老库,只不过老库爱用婚礼,爱光怪陆离,但在老库和王童的眼里,他们的同胞都是可悲的吧
98分钟版。断了双腿的军人,发疯的新娘,美国屌有酒瓶大,天皇是太阳我们是放大镜,因客人吃掉鱼而哭泣的孩子,迎着轰炸去捡铁的村民,扛着炸弹去领赏……开场就用台湾兵的死讯,制造了日本军乐和乡间唢呐的不和谐,继而用来自稻草人的画外音,标记出在全片不存在又无处不在的大地立场、生存逻辑——于是村民们颠三倒四、大悲大喜以致无悲无喜的生活,在一种超越了历史、国籍、战争的超然视角下,拥有了荒诞的喜剧性。前一个小时是日据时期台湾后方生活碎片,有种田间“讲古”的趣味,孩子一大窝的兄弟俩在家里家外演出了一种文盲式的质朴、狡黠、蛮横、温柔,两个人是很有看点的,除了抱怨稻草人不济事那场戏略显刻意;后半小时运炸弹简直又一部《恐惧的代价》,而之前无甚用的疯女人角色,在这里也制造了紧张感,最后炸鱼衔接上吃鱼的戏,续得好
黑色的荒诞喜剧,运炸弹事件颠簸起伏,趣味横生,村民的愚笨却仍旧乐趣盎然,苦中作乐,在乃人生难事。那是一个陌生又令人感到心酸的年代,那是一群困苦但却没有绝望的民众。
异族统治和战争无疑是痛苦的,但对于底民而言,生活总归就是无奈的,无论是要换日本姓名,还是去捡美国炸弹,这就是求生的方式,千百年以来压在我们身上的只有命运罢了
王童导演用荒诞喜剧的方式,构筑了一个黑色幽默与温情共存的特殊年代,由生存而来的各种事件都由后来人的特殊反思方式呈现出一种极具认识自我和反思时代的面貌,由这种特性他和他的后辈姜文达到了统一。
最近看了几部日据时代的台湾电影,才意识到那五十年他们所经历的苦难并不比大陆少。而导演却是以"苦中作乐"的手法拍摄这部片子,荒诞又真实的现实,结尾一家人和和乐乐坐在一起吃鱼时,我觉得仿佛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活的本真还是没有改变。
*左边是当地民乐接到人走了,右边是日本军队送完人吹号撤了。*沙眼散光带色盲想当兵,人家都不要,真有福气哦*臭头因为客人把鱼翻过来吃而在门框边大哭*我姐姐一家过的如此辛苦,你就忍心把他们的田卖给糖厂。“我明天会跟他们男人讲。”*未婚夫入伍后死去,婚衣再也不脱的水仙。*参军不是死就是断手断脚,得到奖状或者旗子有什么用,旗子都不够做内裤。*老板不让把哑弹留在自己也住的屋子里,“放水仙那里?”“好”*美国再多丢几个弹,我们就有吃不完的鱼啦。
荒诞、戏谑的背后是一个民族沉痛的历史与血泪
很多人都很喜欢这个片子,照镜头语言来说,不是非常出色,也许大伙对这样的话题普遍比较感兴趣吧,鲁迅的影响过于深刻,尤其是之后又有了一部姜文的鬼子来了,到底怎么说好呢,是批判,是同情,还是讽刺。我们置身于境外,片中的农民置身于境内,他们的行为展现了老百姓生活朴实的质感和喜感以及痛楚感,相对于国家,他们更加关心自己的饭碗,其实革命也是扯淡,还不是混饭吃。所以反过来该批判的是我们自己,当我们置身于他们的状态之下,我们表达出来的可能不只是“愚昧麻木”,还有人性的丑陋龌龊,而不是老百姓善良朴实的天性。所以最好两三天就能掉下一个炮弹,那么我们就天天有雨吃了。
如何学会停止恐惧并爱上炸弹,王童台湾三部曲从第一部开始就是俩男主的设定,愚昧愣呼呼但都很努力按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女演员依旧都很标志性。日治的战败前夕,天皇统治下政策教育看上去都很操蛋也导致了一连串悲剧,但靠天吃饭的农民在哪个朝代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那些荒诞又很真实的喜剧桥段也很反转的在这么苦无奈没有希望的故事里找到了每个人的满足,很高级的讽刺效果。早场空腹看片,然后好想吃鱼。朗园中影修复版。
庄子的道分文人道和至人道。文人道是极大极狂,大到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以为他很小,故不需要藏身于山林就已经大隐隐于市。至人道通俗来讲,就是我想给他一台饮水机,他却想自己动手挖口井,极小极拙,小到看不清道不明,拙到山野村夫也为之嫌弃,你以为它空无一物它却无所不包。张大千和齐白石的区别就是文人道和至人道的区别,王童的电影表现的就是至人道,至于《稻草人》里的福兮祸兮的“炸弹”,那正是福气来了门板挡不住,福气走了要顺其自然,若是心中还存有一丝挂念,那就“隔个两三天丢一颗好了”,管我温饱,年年有余即可。
4.5 稻草人反映出的问题是台湾一直面临的一大问题:普通民众不太有国家认同,对主权没有什么概念也不太关心;但另一方面,殖民主义的痛苦感受又是切身的。二者之间没有太过强烈的相关性,不存在此消彼长的必然,本土主义就在这样的缝隙里,在一点贫瘠的土壤上生长出来。悲情城市与稻草人其实是一体两面的:大陆人和日本人没有什么两样。王童用他惊人的客观笔触描绘了日据末期台湾历史和社会的吊诡,要我说这哪里是喜剧,分明充斥着无数惊悚。
日本战败背景,灰色调子,台湾阿Q精神。防空演习,在截肢日本军官的号令下,妇女们传递水桶往涂红的牛身上泼水;运送美国炸弹献给日本人,炸出一大堆鲜鱼,“三天炸一次就好了,吃不完可以晒成鱼干”,荒诞十足的黑色喜剧。改成日本名可以发白糖
有时候我觉得,对于深刻伤痛的最苍凉的表达方式就是辛酸的戏谑,就好比这部稻草人的一样。从哀乐齐鸣的交接到企盼炸弹的哑然,庄稼人的苦痛的快乐都来的这么直接和简单,他们身上投射了时代,但是他们却浑然不觉,这可能就是底层人物的涕泪欢欣。四星半。
杰作。黑色荒诞意味极其强烈,且又处理的恰到好处,一派恬淡欢乐中透着无尽心酸与残酷。这个王童还真不可小视啊。
笑中带泪,浓浓的乡土气,可与内地抗日题材比照着看,相当精彩
原来,电影若想要感动观众,竟然如此简单,不需要大明星,不需要大场面,只是认真讲一个故事就可以做到。
优秀的抗战荒诞喜剧。前一个小时是日据时期台湾底层人民的生存状态,乡野图景,孩童的纯稚,生活的艰难,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下,有种绵柔但有力的忧伤。后半小时,围绕捡炸弹送炸弹展开,荒诞意味也达到高潮。对于战争的无知和小民生存囧态让人心酸。最后孩子吃着鱼,说希望美国人天天扔炸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