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FIFF11丨DAY8《两生花》:如果真有一个人完全像我,看她就像拥有另一个自己......
第11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8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两生花》,下面为大家带来前线相同姐妹花们柔软舒适的评价了!
蹦擦擦:
这世上是否还有另一个我。
费了木:
气质电影,情绪电影。一种淡淡的忧愁、寂寥的气质与情绪。
我们敏熙:
没有之后“蓝白红”的限制下,影片的色彩到达了难以形容的美妙程度。
不是兔槽:
摄影配乐都太优美了,双重生活的维罗妮卡,偶然相知的某种牵连又悄然间香消玉殒。
法罗岛帝国皇后:
改名《蓝白红三部曲之红》毫无违和感,基耶的电影让电影看起来像一门真正的艺术。
fire_storm:
多么有趣的设想,多么精美的画面,基耶镜头下的irene是不属于凡间的精灵,散发着微光。
Pincent:
适合大荧幕,影像真是太美了,镜头始终跟随着女主,有种亲密感和沉浸感,看到的是迷恋生活、感知世界,还有孤独感。
格系艺人:
一个是死去的理想的灵魂,另一个是存活于现实的肉体,影片画面美轮美奂,无论是色彩的运用还是镜头的调度,导演仿佛都在告诉你我就是master。
晓风与你残月:
基耶一向优秀的配乐和摄影,好美。也蛮喜欢这个设定,基氏独有的忧郁气质,越看越喜欢,只是感觉波兰薇罗尼卡稍微少了点,以及后面那个儿童读物作家感觉多了点。
Sparrow:
Veronica的生活太烂漫,波兰街头的惊鸿一瞥,木偶男的隐约召唤,美好总是短暂而绚烂,隐秘而孤独,两生花的共生之态似乎因一点小资产文艺的心理,在隐约的狐疑中得以确信。
野凡:
游离光影,散文电影。你是否也曾有过那么一瞬间感到无以名状的悲伤,这种悲伤毫无来由,突如其来令你猝不及防,如果你曾有过,那么或许这世上存在着另一个你,你感受着他的悲伤。
飞檐:
“世界上另外一个我”,差异下的无差别孤独,爱与愿望都难。街头足够浪漫,然而这一种浪漫似乎有些虚幻破碎,但它不该是残忍的比照物,片子缺乏真正的内核,生命似乎不该是这样被简单定义的。
果树:
以人为镜中看见自我也看见生活的本质,现实主义笔法却在外边套用了很艺术化的初始设定,人物的状态始终沉溺于与外界的关系中并被音乐等非物质的追求包裹,让全片有种氤氲又圆融的触感,整体很高级。
子夜无人:
两个人命定般的相遇时刻拍得太美,隔着一趟动身的巴士,她们在确认彼此存在的这一刻,从此和对方失之交臂。一个“我”拖着衰竭的心脏在舞台上歌唱,然后像个坚贞的勇士倒在了自己的战场;另一个“我”小心翼翼捧着这颗脆弱的心脏,在爱情的世界里流连忘返,但它没能被欢好浸泡、却先被无名的悲伤侵染。未及拥有就已经失去,不曾并肩就已经孤单,还没死去就已经虚无,在暗红色的记忆里花开并蒂:那不是两个人的对视,那是两种命运在探视。
Bob_Chow:
追逐与天使与圣歌的同时也是春天的到来,一种思潮的涌动伴随着对于性的探索逐渐开始。生命在看似春天到来的东欧是那么急速逝去,又活在了另一人中,两面性在称谓和表象上,也在歌声中。男性角色的作用是余下的使人疑惑的点,不可置疑的是他是操纵者,却又是创造者,手下的小人是模仿,是“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品”,但是又通过小巷街景咏叹调和构图带回了古典深处,时代是重叠的,这般来最后指向了宗教或冥冥力量的超时代性。观感和实验性兼备,但是精妙度在后半段差了口气。
#FIFF11#DAY8的主竞赛场刊评分稍后会为大家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2 ) 一个人的电影
初看这个电影,只是因为它的中文译名:两生花。喜欢这个名字的神秘与浪漫,就找来看了。
它只是孤独。
有两个女孩,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名字,都叫薇罗尼卡。并且,她们长得也一模一样。她们都喜欢唱歌,也都青春年少,美得盛大,美得无法呼吸。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在波兰,一个在法国。
波兰的薇罗尼卡是名高音歌手,她会在雨里唱歌,唱到泪流满面。有一天,她唱歌,为了发一个高音,死在了舞台上。她是那么地美,那场唱歌的情节,看着就有种死亡感。她死去的瞬间,法国的薇罗尼卡顿时心痛如割。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她感觉到孤独了。偶然,她看了一出木偶剧:一个生着蝴蝶翅膀的少女倒下,死去,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木偶出现在台上。从此她收到一系列神秘的礼物,死去的薇罗尼卡的照片和遗物。她迷惑但决不惊异,从前她仿佛一直感到,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里,有另一个自己。她赴了那位木偶艺人的约会,他讲了一番神秘的话:“木偶是很珍贵的,很脆弱的,容易打碎,所以我总是做两个一模一样的。”薇罗尼卡是否就是上帝手中的木偶呢?
从此,她无论走到哪里,那场音乐都会响起,她思念着那死去的女孩,爱情也抚慰不了这种思念。就象是一个苹果的两半,波兰的,是梦境中的薇罗尼卡,而法国的,她属于现实,所以一个死了,另一个活着。
她们只相遇过一次,在车站,波兰的薇罗尼卡无意中看见了法国的另一半在公共汽车上,车子正在开走,她有些没看清楚。镜头一晃而过,她们再没能相遇。岩井俊二在《情书》里采用过这细节。两个腾井树相遇,揉了揉眼睛,对方已经消失在人海里。然而,情书仍然是光明的,爱是光明,甚至到了片尾,女腾井会因为少年时代未曾发现的爱意在阳光里重新出现而笑了出声。可是,《薇罗尼卡的双重生活》里,爱什么也不是,它不能克服孤独,它不能驱逐孤独,男女的情爱让位于姐妹情感,或者,让位于一个女子自身的两部分。
慈悲,孤独,无限好的音乐,无限的悲悯,无限的宿命,无限美的女孩,美得繁华,无限的黑暗与无望。波兰女子薇罗尼卡在演唱会中暴毙前所颂唱的,正是梵.德.布登梅尔的〈Concerto in E minor〉。
基洛耶夫斯基后来的《红色》、《白色》、《蓝色》不过是伸展了这部片里所有的主题,红色里的女孩美得夺目,蓝色里漂亮的音乐,还有白色里关于爱和拯救的话题。《薇罗尼卡的双重生活》成片于1991年,那时候,基洛显得还不大相信人性的温暖,再后来,他在《红色》里让女孩最终与老法官的替身相遇,在《蓝色》里安排茱莉亚与前夫的助手重新的生活,还有《白色》里,爱的回归。他调整了一下调色板,终于给出了一丝希望。
只是,这一部,仍然是完全孤独的。它只是孤独。除了这个,没有任何其他言语。对了,它还是宿命的,死神化身为老太婆,穿风衣的男人擦肩而过,那场木偶剧美得让人心碎,眼泪忍不住要夺眶。死去的木偶小舞者长出了翅膀,羽化成蝶,莫非这样的故事不止是东方才有么?原来整个世界里,人们都盼望能蜕去一身的痛苦与追逐,蜕去欲望,蜕去所有的束缚和藩篱,长出一双翅膀,自由飞翔。
3 )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维罗妮卡
它反映的只是一个维罗妮卡死时,另一个维罗妮卡的忧伤,这种忧伤的度数是难以估量的,基老和演员都将这一点表现得很好。我觉得电影反映的就是孤独,五个层次的孤独:一是同一个人有两个自己;二是这两个自己彼此分离;三是这两个自己感受到彼此;四是其中一个自己死去;最后一个是孤独被戳穿,也就是当木偶师开始向维罗妮卡表演两个维罗尼卡的故事的时候,维罗妮卡发现再也不能自己一个人私藏这种孤独,她的孤独被公诸于世了,从此也就关闭了她进入这个世界的大门,而同时,她也关闭了自己城堡的所有门窗,连那个最有可能进入,差点成为她的爱人的木偶师也只能永远地徘徊于门外了。
孤独,看上去是个挺私人生活的词,但由于基耶洛夫斯基已经建好了一条烟囱,顺着这条烟囱能够爬到浩渺广远的形而上学顶空,维罗妮卡的故事就显得不再那么私人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维罗妮卡。
4 ) 《两生花》:当湖畔的艾柯吕斯说了话
作为基耶斯洛夫斯基的代表作,《两生花》诞生时间刚好夹在了两个系列即《十诫》和“三色”(《蓝白红之蓝》 《蓝白红之白》 《蓝白红之红》)的衔接点上,有趣的是作为与导演合作多部影片的编剧皮耶谢维奇自己也没料到《两生花》可以在中国获得如此强烈的欢迎。
《两生花》的内核是极具张力性的,它似乎时刻接受任何观点和理论的阐释,并且不排斥任何被再度创作的可能。同时影片关于两个女孩的相互凝望、歌唱又高度贴合了观众与银幕上镜像的影像之间凝望与被凝望之间的对视关系。或许我们可以借此来对这部电影进行一点猜谜式的想象,一个后现代的神秘故事,一对像两滴水一般相像的少女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城市间的想象。
影片的开场,波兰的维罗妮卡(简称“波维”)在放声歌唱,摄影机给予了一个波维的近景镜头,于是我们从这个镜头里现在地得知这是一个关于少女与歌唱的故事。接下来的一段,在暴雨中奔跑的波维与载有领导人铜像的卡车擦身而过,卡车与铜像同时表明了波维的地理和时间双重坐标,即一个cold war时期的社会主义国度,而在之后的一场广场示威段落中,也将电影的时间锁定在了一个更为确定的阶段,一个东欧剧变的时代。在广场示威之后的段落,则是对波维唱歌后脆弱的身体反应叙述。两个段落的衔接使社会的巨塔摇摇欲坠,城市街道的骚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同波维的身体形成了一种平行的易碎关系,而波维不出所料,则在一场演出中倒在了舞台之上。一个死者视角的主观镜头之后,镜头转向法国,法国的维罗妮卡(简称法维)在床上和男人交欢却感到一丝孤寂,她同样具有音乐天赋,却退出了音乐的舞台给一群孩子授课。在电影中,法维时刻感受到彼岸缺失的存在。如果说波维是完整的,传统叙事意义上角色即具有音乐天赋——得到展示机会——为音乐而死,那么法维则恰恰相反,电影在后半程所做的正是对波维所做的行动的探索与颠覆,它是反叙事高潮的,或者说当我们跟随法维在进行感知与探索时,恰恰是对传统叙事期待的一种打破。当传统叙事被打破时,打破的还有传统意义上的观影快感。
斯拉沃热齐泽克将维罗妮卡的二次选择看作是狄更斯《远大前程》等文学中发现的、传统升华式逆转的一个新的版本。在出生时,皮普被指定为一个“远大前程的人”,每个人都认为这预言着他的巨大成功;然而在小说结尾,当他放弃伦敦虚假浮华的生活回归童年社区时,我们才开始明白,他确实实现了那标记他生命的预言——只有在找到力量,离开伦敦上流社会的空虚喧嚣之后,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远大前程”的人。我们在此遇到了一个黑格尔式的自反;在英雄经受考验的过程,不仅仅他的性格发生了改变,我们用以衡量他的性格的伦理标准也相应的转变。
如果说影片有一个一以贯之的行为动作,那就是相互对望的凝视。基耶斯洛夫斯基在影片中展现了不同的凝视动作如克里斯蒂安麦茨在电影第二符号学所讨论那样,电影成功地制造了一种混淆自我与他人,真实与虚构的状态,充分唤起了一种心理认同机制。眼睛是我们欲望的器官,我们观看电影感受着影院机制所带来的:“认同、窥视、恋物”之感。同时电影院所形成的暧昧环境意味着我们可以跳脱身处的象征秩序,重回镜像阶段的理想王国。而电影中不停的观看凝视动作,也是对两个维罗妮卡相互凝望中建立主体性的一次次确证。两个维罗妮卡在游行示威的广场上凝望、在照片中凝望,时刻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但值得注意的是,凝望的目光是永恒的单向,似乎基耶有意为之,不想形成两种视线的对视,而打破其间的暧昧关系,就如同在电影创作法则中,凝视摄影机意味着对封闭自足的完美幻想世界的打破。而两个维罗妮卡也如同观众在观影时所形成的具身性身体反应那样,为镜像中的人哀悼哭泣。
另一方面,电影给予了我们高于相较于两个女性主角高一级别的全知视角,让我们在第二个段落中不与法维平行,设置了另一个男性角色“木偶师”,和观众共享全知视点。而这个男性角色在后半段成为了一个占据了支配者的主导地位角色。他操纵木偶,制作木偶,又给予法维以所寻波维的生命线索,而他所做的一切,目的就是为了创作关于两个女性的木偶剧本。男性视点的介入打破了原本两个女性相互探索的平衡,反而变成了一种无处不在的他者,甚至似乎更像一个拉康意义上的“大他者”形象而存在,无所不知,无所不看。如果我们将叙事看作一种权力的象征。那么整个法维的故事就变成了,一个女性追寻着她复杂的情感动向去探索事物、去感知世界,但她最终发现自己可以感知,却是始终被书写的对象,是被分解的素材。
于是,结合上面三种解析,就获得了一个这样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观看的故事,一个观看中学会哀悼学会哭泣故事,同时这又是一个注定悲伤的故事,因为无论是观看还是被观看,电影中的两个女性始终是男性木偶师的创作素材,她们注定只能给更大的权力拥有者左右,同时套用齐泽克以远大前程分析本片的看法,这又是一个我们默认着悲伤却被篡夺了对电影中人物命运观点的电影。传统意义上希望主角放声歌唱的期待被打破,我们被影片潜移默化的定义了一种新的观念标准,来体味一个关于看与望的故事。
我们将基耶斯洛夫斯基进行一种身份的定位,他似乎身上更多地纠缠了一种cold war延长线上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间的身份认同焦虑,使得他的电影无时无刻不是政治的,但他的电影却又从来不对政治直抒胸臆,而是一道水中的折影。而两生花中透过镜像、玻璃球、映像的观看,也正是对cold war年代东欧与西欧水火不容对峙的化解,将异己、昔日的恶魔映照为自我的形象。也如那个古希腊神话一般,那喀索斯迷恋水中的倒影,顾影自怜中变成一株垂于湖畔的水仙花。然而即使古希腊人也知道,没有艾柯吕斯的故事,那喀索斯的故事也是不完整的。艾柯吕斯爱恋着那喀索斯,却被诅咒只能重复她所能听到的声音。而那喀索斯故事的完满性也指向了一种电影的完满:“是声镜使视镜完满。”在有声电影出现之前,声带(收音机)曾具有创造言辞的能力迫使观众去长时间在家倾听,却因为观众的不忠而嫉妒,电影女王惩罚了她可怜的声带,剥夺了她的创造力,迫使她重复声带上人发出的声音。当艾柯吕斯遇见那喀索斯,被他的青春美貌所撩拨,但那喀索斯倾心于水中倒影,无心理会艾柯吕斯。她本应向他求爱,可是不先对她开口说话,她就不能说话,那喀索斯的世界被限定为两个想象的世界,也就是无法得到的情人,那喀索斯终于忧郁而死。
而如果说拉康意义上镜像阶段的主体性形成,其间的机制是视觉形象之上建立的,那么影片中声之影对两个女主角命运性的决定作用正是对单调的光之影的补足。于是我们在电影中看到了这样一种现象,声音说话了,她说了自己的话,艾柯吕斯的声带在《两生花》中痊愈。波维放声歌唱,声音的游荡刺穿了波维的心脏,于是艾柯吕斯的声音来到了法维的身上,法维一边如那喀索斯般迷恋水中倒影(波维),一边又在哭泣,因为她感觉到水中倒影的消失,而她却注意到了可以开口的艾柯吕斯。法维选择离开了她唱歌的命运天赋,如同从水面起身的那喀索斯拒绝了艾柯吕斯的求爱,转而蜷缩在平静的湖面等待下一次倒影。
5 ) 灵魂的伴侣
她的面孔如此美丽。
两个同样的天使,在鸽子的世界,美的无可复加。
你的生命中有什么消失了。
法国的薇罗尼卡在爱欲中,感受到波兰的薇罗尼卡的死亡。那死亡是在唱出最华丽的高音后猝然倒地。
波兰的薇罗尼卡最艳丽的绽放然后死去。
法国的薇罗尼卡感到最深层的悲伤。
她们毫不想干,却千丝万缕的紧密联。
她们唯一一次的偶遇,都戴着同样的红色手套。
所以我认为波兰的薇罗尼卡的死是必然,因为她打破了规律。世界上那两个相同的人,或者是平行世界的两个自己,是永不应相遇的。
但我相信基耶洛夫斯基并不是想讨论这类的话题(就留给Heroes,Fringe的美国人去讨论吧,他们更擅长)。
我们面对的是永生永世缺失的那种东西。
来自于你的内心,来自于你不断汩汩流动的血液中。
如果你的内心还够柔软,还未完全被现实的茧覆盖。
那你就会体会到,常常在欢笑嬉闹,或本应幸福的时刻,或是平静悠然的斟一杯绿茶时,突然袭来的那种缺失感。
于是,叹息,落泪,心碎。
然后给身旁的那人搪塞一个理由,博一通对不上号的关心。
却只有自己清楚,只是因为,那一刻,有什么在你生命中消失了。
那场木偶戏是这部电影中的华彩。
精致的木盒,优雅伸出苍白的手,缓缓的走出偶人舞者。脸色同样苍白的美丽偶人脚尖轻轻点地跳着芭蕾,身后的老妪偶人坐在摇椅上不断的在摇晃。美丽的偶人死去,老妪为死去的舞者覆盖上白布,如此哀伤。最后美丽的偶人破茧成蝶,翅膀在黑暗中熠熠闪亮。
他们像有生命一样。
法国的薇罗尼卡,像到了小人国的格列佛,端坐在孩子们中间,看那场木偶戏,爱上了青灰色镜子里那个操纵木偶的艺人。
木偶艺人开始给薇罗尼卡写信,送古怪的小礼物。让那定格在镜中的瞬间确定的爱情,貌似可以在现实中延续下去。
不出我所料,果然只是“貌似”而已。
在法国的薇罗尼卡看见自己无意中拍的照片里,出现的波兰的自己而恸哭时,他用他的欲望去抚慰她。
他把薇罗尼卡无可诉说的内心故事,制成木偶。苍白的脸庞。以为这也是这貌似爱情的一部分。
最终薇罗尼卡的离开,我想不止是因为爱情,在现实中的面目本就不堪。
而是她终究明白,她不断在寻找的,并不是爱情。只是爱情会最相似。心里面缺失的部分,原本与那个手指纤长的男人无关。
你一路走来,抓住的,不过是觉得有一丝光亮,便以为可以温暖自己。
棉被再厚,温暖自己的始终是自己的体温。
温暖自己的,只是自己对爱情的期望和想象。
只得戴好红色的手套,回到最初落叶的树前。
灵魂伴侣的传说已久。
我也曾固执坚信,那是如传说中的互相寻找另一半身体的男女。
其实,可以关于爱情,也可以无关。
可以关于他人,也可以无关。
我终于明白这道理。
只有那伴侣,和你相似的容颜,相似的天赋,相似的背景,相似的疾病,才有资格越过时间的裂缝,感受你相似的灵魂。
也终于明白我如薇罗尼卡一样,不清楚自己在寻找什么。
只是一味前行。遇到温暖便稍作停留。却塞不满心里的缺。
一生在寻那个生命与自己联系得如此紧密的人。
却要么擦肩而过,要么永远错过。
温暖的是法国的薇罗尼卡终于确信,这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她也似乎明白了那份缺失,来自于谁。
而我们中的大多数,还是在辛苦的坚信而已。
灵魂的伴侣,不一定就是爱人。
可能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也可能,寻找的就是你自己。
每片树叶都看起来一样,无法分辨。但这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
***
灵魂伴侣起源于希腊神话。在柏拉图《会饮篇》中,阿伽松(Agathon)举行了一场别具一格的 “会饮”:既不饮酒也不要吹笛女,“用讨论问题来作为今晚的消遣”(176E),“从左到右,每个人都尽力赞美爱神”。阿里斯托芬(Aristophones)讲了上古时代的一个神话故事:最初的人是球形的人,两个个体背靠背粘合在一起,有两张脸,八只手和脚,两副生殖器。宙斯和众神担心人类过于强大,不敬神灵,于是把球形的人劈成两半,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只是半个人”,“我们每个人都一直在寻求与自己相结合的另一半 ”(191D)。“爱是成就这种功德的神……使我们恢复原初状态,生活在快乐与幸福之中 ”(193D)。
2009.07.15
6 ) La Double vie de Véronique
法国的维罗尼卡和波兰的维罗尼卡,有相同的容貌,相同的爱好,相同的童年经历。奇异的心灵感应,当一个维罗尼卡的手指不小心被灼伤,另一个维罗尼卡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摸火。当她们毫不知情的生活着各自的生活,维罗尼卡会觉得“我不是一个人”;而当波兰的维罗尼卡为唱出一个高音而猝死台上,法国的维罗尼卡就会孤单得哭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有影评如是说:“全片弥漫的那种不可知的宿命论与非理性的神秘主义不仅将影片开头的段落融入影片氛围内,更是超越了神秘而且充满预感的感官世界,用近似‘天启’的知觉触及到超过内在经验的神秘力量。 ”这段话真是又屎又晕又没意义。
第一次知道这部电影是从一套电影丛书之一的“另类电影”分册里,传说中充满“宿命”与“神秘主义”的剧情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某电影狂热分子一脸陶醉说他把这部片子连看两遍,以强调他对这部电影的偏爱。我说过,看一部好电影就像读一部好书,而且对人的感官刺激更为强烈。音乐、画面、色彩、情节、对白,缺一不可。好电影不容错过。
昏黄的主色调,美丽的女主角,天衣无缝的配乐,悠远的画面,前后暗合的剧情,这部电影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迷恋,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合适的词语。非常可以理解那人连看两遍的心理冲动,尽管我觉得前后暗合的故事情节一遍根本理不清是他连看两遍的很重要原因。本来被剧情吸引的我,在看完电影之后发现音乐和女主角比剧情还要好。但丁《神曲》第二章《走向天堂之歌》配乐作为主题曲,主旋律由不同乐器演奏反复出现,美丽的女主角穿过欧洲优雅的小径。唉,心都醉了~~
岩井俊二的《情书》里也有两个相同相貌的女孩,灵感似乎缘于此。有人抓住这个对岩井大肆批判,认为《情书》既直白又商业。何苦来!前辈的成功榜样理当成为效仿的目标,《情书》作为一部青春电影,其成功毋庸置疑(此成功与票房无关)。温暖明媚的青春也是《维罗尼卡的双重生活》中不可能具备的。
转一篇还可以的评论,说实话我不喜欢。对电影寓意的妄自揣测,这挺傻的,出力不讨好。活生生的电影被自鸣得意者剖析的血淋淋的,心里怪不舒服的,很扼杀想象力。很多东西需要自己去品,甚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有些东西用语言描述之后感觉就变味了。恕我才疏学浅。看别人的评论是对自己思考的亵渎,以致抹杀,再不会思考。有句话仿佛是这么说的:看别人的文章,就是让别人的思想在自己的脑海里跑马。各位看官,您瞧着办吧!
[转]走向天堂之歌——薇洛尼卡的双重生活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
无缘无故在世上哭,
在哭我。
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
无缘无故在夜间笑,
在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
无缘无故在世上死,
望着我。
——里尔克《严重的时刻》
关于双重.
此时,世上有人在某处歌唱,唱起那一首《走向天堂之歌》;此时,世上有人在某处交欢。此时,世上的某人死了。此时,欢愉停止了。谁说得出是里尔克概括了基耶洛夫斯基,还是《薇洛尼卡的双重生活》表达了《严重的时刻》?
当波兰的薇洛尼卡在昏暗的大剧院引吭高歌时,那一曲《走向天堂之歌》冲击着每个观众的心。但我们无法完全沉醉于那音乐当中,薇洛尼卡皱起的眉头和摇晃的主观镜头都告诉观众们,大剧院的昏暗是有他的道理的。波兰的薇洛尼卡倒下了,但机器没有被关上,于是我们看到了我们本来不该看到的东西:死去的薇洛尼卡看到的东西。
也许也是另一个薇洛尼卡冥冥当中看到的东西。
每个人一定也有过在世上某处,是不是还有一个我的想法吧。也一定有过对于某地似曾相识的感觉吧。也一定会有过某人在空气中关注着你的感受吧。喜欢探讨神秘问题的基耶洛夫斯基将这种人们潜意识中的困惑表达了出来,并且给出了一个他自己的答案:这个世界上是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的。在科幻小说里,人们用“平行宇宙”来表现这一人类心中最原始的困惑。而基耶洛夫斯基简单地说:这是一种感觉。
波兰的薇洛尼卡死于心脏病。法国的薇洛尼卡虽然心脏也不好,但似乎有什么力量阻止着她的死亡。当波兰的那一个倒下后,法国的薇洛尼卡及时地去了医院,避免了悲剧的再次发生。我们甚至觉得,波兰薇洛尼卡的死是为了让法国的薇洛尼卡活。就像木偶操纵者最后说的那个故事一样。一个木偶烫伤了手,不久后另一个把手伸向火炉,却莫名其妙地住了手。
关于薇洛尼卡.
我们都被盗版DVD的简介给欺骗了。基耶洛夫斯基也许真的一直热衷于表达某些神秘事物,但《薇洛尼卡的双重生活》绝对不是仅仅为了表达这种神秘的心灵感应而出现的。在这部奇怪的电影里,基耶洛夫斯基导演将这种乍听上去完全无法令人相信的理论同女性天生的感性向结合,达到了令人信服的效果。我们会乖乖地跟着导演的指引走下去,却不问问自己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这是因为,在《薇洛尼卡的双重生活》这部影片开始的一刹那,导演已经开始指挥我们去用女性的视角去审视这部电影。怎么不可能还有一个薇洛尼卡?因为感觉有嘛。指引我们用女性的视角去看待问题,基耶洛夫斯基就是这么做了。
女性总是更为敏感,更相信直觉,更注重内心的感知,这些在某些时候比生活本身更重要,更值得珍视。更多时候,女性宁愿跟随自己内心的感受而行事也不愿意做长篇累牍的分析。而《薇洛尼卡的双重生活》也是基于这样的感性表达那种每个人在心中都曾隐隐约约感知到的东西。
关于隐喻.
在一部讲述女性的带有神秘色彩的电影中,隐喻肯定是必不可少的。这种隐喻往往是激发感情的催化剂,是产生某种感觉的催化剂。在电影中,这些隐喻有时就是薇洛尼卡们互相感知的凭据。
一,双重的隐喻:导演让我们站在了造物主的角度看到了两个薇洛尼卡身边发生的巧合,这是剧中的薇洛尼卡们无法察觉的。那个对波兰的薇洛尼卡投反对票的女士同法国的薇洛尼卡在火车站邂逅;波兰那个在房间里看到的驼背的老人和法国的薇洛尼卡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人?安特卡住的房间号码和法国的薇洛尼卡同亚历山大交欢的房间号是一样的,是不是意味着法国的一个在继续波兰那个来不及完成的爱情?
二,生命的隐喻:薇洛尼卡们的生命都是脆弱的。波兰的那个经常出现难以容忍的心绞痛,而法国的一个也有着心脏疾病。在电影中,鞋带出现的时候,就是一种关于生命的隐喻。法国的薇洛尼卡喜欢把弄鞋带,却在不知不觉中摆出了心电图静止的直线;波兰的薇洛尼卡每次犯病,都会痛苦地拉着一根鞋带——拉成笔直的形态。基耶洛夫斯基在自传中告诉我们,起先影片还有更多的关于鞋带的镜头来暗示生命,只是到后期剪辑时删除了许多。
三,灵魂的隐喻:波兰的薇洛尼卡之死这场戏是导演的神来之笔。摇晃的主观镜头暗示着薇洛尼卡已经岌岌可危的脆弱生命。而当一阵天旋地转后镜头轰然倒地,导演却没有关上摄影机。这奇妙的视角让人遐想连篇,也许?这就是死去的薇洛尼卡的灵魂?在亚历山大表演着死去的舞者化蝶这一幕时,响起的歌声《走向天堂之歌》是现场的还是法国的薇洛尼卡心中的?是已经死去的另一个在吟唱吗?在法国那一个苦苦追寻真爱时,经常出现的标志蝴蝶舞女的形象是一种指引吗?
四,厄运的隐喻:波兰的那个在姨妈家见到畸形的侏儒律师是厄运来临的先兆。此后,薇洛尼卡又见到了有露阴癖的变态。而经常出现的摇晃的主观镜头则反复暗示着她随时会消逝的生命。最后,本应灯火通明的大剧院却闪烁着诡异的绿色光芒,注定了波兰的那个的命运。
关于木偶戏
无疑,木偶戏这场戏是电影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场。吸引我们的不仅仅是木偶操纵者完美的表演和那个凄美的故事,这场戏在片中起到了承上启下的关键作用。在波兰的薇洛尼卡死在舞台上不久,法国的薇洛尼卡就在学校看到了这场充满象征意义的表演。我们很难不把木偶舞者同波兰的薇洛尼卡做比较:一个是在吟唱中猝死,一个是在舞蹈中倒毙。不同的是,我们可以清楚地看见木偶的身后那双操纵她的手。那么,薇洛尼卡的背后是不是也有什么力量操纵着她们的命运呢?似乎为了引诱我们去思考这个问题,木偶戏现场又响起了那首波兰的薇洛尼卡的绝歌。那么,波兰那个死去时没有关上的摄像镜头和木偶舞者最后的重生化蝶又有什么联系呢?也许,这依旧是关于灵魂的隐喻。
这场戏不仅暗示了电影前半部分的高潮,而且,木偶操纵者亚历山大的出现成为了情节向下发展的主要方向。在感知到了另一个的消亡后,法国的薇洛尼卡的生活渐渐开始改变了。她放弃了艺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艺术)。她去看了医生以避免猝死。她增多了与父亲的交流,好像害怕失去什么。她找到了爱情,并且不准备让它从手中溜过。
而电影的后半段,就是薇洛尼卡追寻爱情的过程。
还是关于双重
《薇洛尼卡的双重生活》就如同基耶洛夫斯基所说的,这是一部纯感情的电影,没有剧情。我们也只能反复地发掘着电影中的凤毛麟角。但做为一部纯感情的电影,《薇》还是很难表达的。
谁又说得出是里尔克概括了基耶洛夫斯基,还是《薇洛尼卡的双重生活》表达了《严重的时刻》?
也许这两样作品本生就是文艺界的“两生花”吧。
连着重看两次,奇士劳斯基居然计划在法国的17个电影院放17个不同的结局!其中一个是法国的女孩再次去波兰,看到了第三个维诺妮卡!机遇、命运、意愿。当亚历山大第二次背叛,维诺妮卡选择的不是逃避,而是离开。“薇若妮卡”在拉丁文中为“真”vera和“影像”icon的合字. 2021.11.27 都不记得是第几次重看了,这次是大银幕。这是基耶最丰富的一部。第9诫那个爱唱歌但心脏的不好的女孩,她是怎样的故事?这里她只有爸爸而没有妈妈,这个爸爸刚好又是第8诫的父亲,这次他的故事不是被偷走的女儿,而是和别人的一样的女儿。
对我来说,滤镜哥的牛逼之处从来都不简单在于意义. 我也说不清楚它好在哪, 说的出的那些又觉得也都不是. 但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享受, 会陷进去, 也许因为音乐什么的, 不管第几遍都会大哭, 又疼又爽. 很治愈. 好的那种.
两生花其实可以作政治(国家)的提喻,但这样显然破坏了电影的意境,使其变得凝涩。从叙事等角度去评价也显得刻板。所以还是感受为上:一种糅合了液态、气态和固态的多维度感知结构(或者已不成结构)。但却不知怎么的,自己并没有很感动。一个瞬间:克拉科夫的广场旋转“发现”镜头击中心灵。
世上存在另一个自我吗?黄绿主色调的画面唯美烂漫,配乐圣洁哀婉,颇具宗教感。着迷于神秘主义和宿命论的基耶斯洛夫斯基运用了多种微妙的隐喻与象征手法(片头星夜与绿叶,枯叶,鞋带-心电图,偶师-上帝,唇膏,弹珠,眼镜,黑衣女等),使影片值得多次观赏并深入解读。红色闪回与灵魂主观镜头赞极。PS:2021.9.24.北影节-深影国际影城-4K修复(转2K版?)重温,有点失望,观感不若初看时好。有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过对“另一个我”或曰Doppelgänger(同貌人/二重身)的疑虑,所以没法深切共情,另一方面我对基耶斯洛夫斯基这套符号早已不觉新鲜了,甚而感到有些直白和虚浮(特别是后半部,真的只有符号与那抹情绪在支撑了),或许我应该重新评价基耶,但目前还不到时候,尚待重看其他作品与补完另几部~(8.8/10)
你真的好美。
我没有看懂!!!!!!!!!!!!我要气死了!!!!!!!!!!!!!
两个维罗妮卡,同样的姿颜姝丽、天资聪慧,连先天遗留的病症都不无二致,而生者就如同玻璃球中的倒影,始终不会与死者重合。她会选择安稳而不是冒险高歌、向死而生,她迷失、孤独、努力探寻真实的世界,得到的却只有性与虚无。基氏提出了一种生命的假设,而他的镜头也一直在阐述着这个母题——即,在命运的洪流中寻找自己。
广场上那个旋转的镜头。定格了一切
不是克氏最佳的作品,而是一次雄心的尝试。克氏毕竟不是塔可夫斯基,他的现实主义性格太重了。
以美丽不可方物的色调渲染出一片神秘氤氲,雨下闭眼如莲花般盛放吟唱的姿态,在舞台上吟唱出璀璨如星辰的歌声后倒地,双生花相遇时的惊鸿一瞥,与木偶师电光石火地对望。世上至美之物都是辉煌而灿烂、脆弱而短暂的,皆不可解释无法言说。
我觉得这是那种值得一看再看并且不会烦腻的电影,并且随着自己的情感和认知,会发现更多的神秘。电影是美到了骨子里头的,色调、音乐、女人、情绪等,有太多的东西可以挖掘了。但是电影真的太美了。
不知道那些看完之后说 “我也相信世界上存在另一个我” 的朋友们是否记得 他们曾经这样在失败面前自我安慰 “要相信自己你是独一无二的” 呵呵呵呵呵
翻译的不好,The Double Life Of Veronica波兰的广场的那一幕我好爱
文艺片真可怕,我又没看懂……
四星半。这部电影有一种奇特的魅力,看完可能并不明确它讲了什么,维罗妮卡最后怎么了,她和那些男孩发生了什么,但会被它深深吸引:一种神秘、美丽、不可知的忧伤和希望,笼罩在金黄色的色调下。那种奇特命运的相似,好像神向我们心中写下注脚,给我们启示,又好像某种残酷的戏弄。木偶师就是那操纵者,诱惑者,指引者,诗一般让生命中的悲伤与爱意显影的人。天使般的维罗妮卡,细腻的如阳光一般照入每个观者的灵魂,好像但丁笔下的诗"每一颗星星把他的光辉和德行/雨点般得倾泻到我的眼睛中/我的美丽对这个世界十分新颖/因为它来自深不可测的天空",
波兰方面的故事短了一些,但法国的那个确实烂漫很多啊,相当文艺了,很多镜头好奇特,颜色运用太美妙了(和昨天的毒品网络又是不同的风格),很多地方一片昏暗然后突然一点点大红⋯⋯挺美的
终于看了,心里的感觉淡淡的,世上会不会有另外一个人也跟我有感应呢?
SIFF14。老基是很好,伊莲娜仍是我觉得最美最有禁欲气质的女演员,但我已经过了“世界上另一个我”的神秘主义年龄段了。不喜欢法国段,过于用力过于冗长,太符号化以至于老基说自己没有喻义我都不相信。波兰段还是很好的,维罗尼卡唱歌时心脏仍会痛,说明我还未麻木。最好最美的是Preisner的OST.
几乎可以把我写给《白》的短评完全照搬过来——热评区执着于看懂的观众们已经误入歧途,因为它根本不需要你看懂啊!只有摆脱了“电影必须看懂”这种成见的束缚,你才能打开感官来体验那些微妙的情绪。再者,它有什么不好懂的?无非是两个女孩受到爱的感召,而她们碰巧分享了同一张面庞。情欲戏似有潋滟水光,伊莲娜真真美到不可方物。纯净的歌声涤荡心灵,声画构筑的冲击力超越了语言。这样的电影,年轻时看塑造审美,长大后再看能领略真正的电影之美。深刻地感受到大师们的电影世界在框架之外,他们试图通过电影触及人性与情感的未知领域,而大多数电影只是通过技巧迎合观众的经验罢了。
兰波说,我是我,但我是另一个我。如果其中一个死去了,剩下的那个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任何爱情都无法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