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拉(玛吉特·卡斯滕森 Margit Carstensen 饰)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女画家,和丈夫结婚多年,两人养育了一个女儿。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佩特拉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起虚伪冷漠的丈夫,不自由的婚姻生活令她感到窒息,于是,她选择了离婚
经朋友西朵妮(Katrin Schaake 饰)的介绍,佩特拉结识了名为卡琳(汉娜·许古拉 Hanna Schygulla 饰)的美国女子,趣味相投的两人很快就彼此吸引,开始了她们的同居生活。佩特拉供养着卡琳,并且积极地将她引入时装模特的行列,然而,卡琳却将佩特拉的爱意视为束缚,最终她选择了离开。失去了卡琳,佩特拉的生活陷入一片混乱,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片名译作柏蒂娜,简介里又用的佩特拉。以下统一用作”柏蒂娜“。
电影从头至尾都没有离开柏蒂娜的房间,我初看只觉得法斯宾德挺会省钱。
柏蒂娜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和助手生活在一起,对助手呼来喝去,压榨程度不亚于某些导师对待学生(区别在于助手享受这种虐恋)。随着年轻的卡琳的闯入,唤醒了柏蒂娜的爱欲,助手的地位更加悲惨。柏蒂娜近乎卑微地供养着卡琳,却像暴君一样对待着助手。在柏蒂娜和卡琳浓情蜜意之时,助手敲击打字机的声音始终作为背景音出现,如她的情绪那般悲戚冰冷。作为沉默的第三人,她已经化身一株逆来顺受的植物。
看完全片,我印象最深的反而是女助手,论戏份她应该是女二,但豆瓣条目里的番位,女助手甚至不是三番,她就像电影里的角色一样仿佛被遗忘了。结合法斯宾德的传记,才发现她的身份不小。
毕竟,当法斯宾德又讲起乏味的故事,一猜便知,是他的局部写照——“许多挚爱他的人都有受虐狂的倾向,因而促使他以虐待他们的方式来巩固自己对他们的控制权。”饰演助手的贺曼,和他在现实中的关系就如电影中的翻版,法斯宾德比柏蒂娜更加残暴。
法斯宾德不仅打她还当众羞辱她,那会儿贺曼已经开始吃素,法斯宾德当众说如果你吃完一块牛排我就会好好的F你一场,贺曼虽然勇敢地克服了对荤食的排斥,还是没抑制住捂着嘴去洗手间,当她回来之后,法斯宾德说:我是说吃下去,而不是把它吐出来,如果你希望我F你的话,就得把牛肉留在肚子里。法斯宾德享受这种当众表演式的羞辱,以显示自己的权威。贺曼曾为他自杀三次。
追寻内因,法斯宾缺德,是将童年对母亲的恨意施加在与母亲外形相似的贺曼身上,童年他没有能力阻止母亲离去,而现在有一个可以轻易操控的母亲形象,深爱着他,愿意由他处置。贺曼的童年则将她铸造成一尊乐于牺牲的圣母像。
法斯宾德时刻警惕着自己对母亲的恨意不能被爱意战胜,所以他既爱着贺曼,又担心变回童年那个卑微可怜的角色,他选择成为先伤害他人的主导者,通过创作和恋爱来重塑他的过往。也许这就是剖析童年的迷人之处吧,一个可恨之人首先是多么可悲。
拍摄于1972年的《柏蒂娜的苦泪》是德国天才导演法斯宾德27岁的作品。
故事
《柏蒂娜的苦泪》聚焦于六个女性在一个单一场景中的故事,但其中最重要的角色毫无疑问是柏蒂娜和玛丽娜。片中的主角柏蒂娜是六个女性中唯一的悲剧角色,她受丈夫轻视选择离婚,她自以为深爱着卡琳却被无情抛弃,她表面关心母亲与女儿却认为她们都靠她过活。在柏蒂娜的世界里,自己是一个受害者,原因仅在于她把握不了别人(除了玛丽娜,这也是玛丽娜这个角色存在的最大意义)。她认为快乐是最重要的,快乐比忠诚重要,但她却自私地要求身边所有人对她忠诚,可见她的快乐是建立在剥夺他人快乐的基础之上的。她无意中将身边的人物化了,她将她与他人的关系简单地理解为因果关系——他人都是因为她而存在的,这无疑更加深了她与别人的间离关系。
正如前面说的,玛丽娜的存在使整部电影形成了最大的人物张力。作为柏蒂娜佣人的玛丽娜是柏蒂娜的旧爱,但卡琳的出现令玛丽娜回归佣人身份的本位。玛丽娜如同电影中反复出现的模特人台、傀儡娃娃一样沦为摆设,成为一个形同虚设的工具人,但显然玛丽娜是隐忍的,原因在于她内心爱着柏蒂娜,与柏蒂娜不同的是,这种爱不带任何功利性。
卡琳这个角色是连接柏蒂娜与玛丽娜之间的纽带,代表了普通的大多数人的选择,既不极端索取也不极端付出,代表柏蒂娜与玛丽娜这两极的中间态。
镜头
法斯宾德的镜头是会说话的。在《柏蒂娜的苦泪》中,我们可以看到美轮美奂的奥逊·威尔斯式的景深镜头,与后者不同的是,法斯宾德高超的镜头调度使摄像机不管怎样运动都能展现最完美的画面,同时又能与剧情的推进相得益彰,这让他的镜头不是简单的炫技,而是紧密贴合叙事走向的。
调度
在如此有限的空间中完成场面调度并非易事,法斯宾德选择了大量的长镜头完成叙事,营造出一种舞台剧式的空间感,但由于大量中景镜头的运镜使这部电影的空间变成了一个运动的舞台,让观众在如此单调乏味的空间与对白中依然可以时刻接受到新的视觉信息。
声音
整部电影中的声音几乎是被人物无休止的对白堆砌而成的,同为主角的玛丽娜却没有一句台词,这里不禁令人想到英格玛·伯格曼《假面》中失语的伊丽莎白和喋喋不休的阿尔玛,类似的镜头在《柏蒂娜的苦泪》中也比比皆是,不知法斯宾德是否有对《假面》的借鉴的成分。
除对白声音之外两处声音值得注意。一是唱片机的乐声,分别出现在电影的开头与结尾,而这两部分刚好也是柏蒂娜与玛丽娜单独相处的两部分;二是打字机的声音,充满在电影中段,暗示玛丽娜的存在与疏离,同时也暗示了一种“他者”的在场,这种在场在柏蒂娜看来恰好是被无视的。
美术
法斯宾德《柏蒂娜的苦泪》中从布景、道具、到服装、灯光都有非常棒的展现,这里仅列几处:
细心不难看出,《柏蒂娜的苦泪》中角色的妆发、服装都带有明显的象征意味。尤其是主角柏蒂娜,片中一直变换服装与假发的她象征了她多变外表下虚无的内心与生活。而我们可以发现在她身着素色睡衣、素颜出现的时候,也恰好就在电影的首尾,柏蒂娜才真正回归那个相对“善”的形象。
值得一提的是,在最后一场戏中,柏蒂娜最终放下了卡琳,也给了玛丽娜自由与快乐。在这段定焦长镜头中,玛丽娜收拾行李的过程非常值得考究。有意思的是,她的行李中有一把枪,这个点很是让我困惑,难道这是为对她恶语相向的柏蒂娜准备的吗?难道玛丽娜因为被柏蒂娜欺辱有自杀的念头?欢迎各位小伙伴在评论区发表自己的见解~
盛佳蓝光补签一下。这次翻出《柏蒂娜的苦泪》来看,又一次见识了汉娜·许古拉。她在银幕上显得有点胖胖的婴儿肥,身材虽然不是那么特别好,但是确有“女巫”般的魅力。松松的头发,娃娃一般的脸。有一种说法,说她和法斯宾德是德国电影的两架马车……她在电影中,也用她那种独特的个人魅力组成了一个“气场”,收人心魄一般。
全片就是在一个封闭空间里拍摄的,甚至连那个房子的门都没有看到。若干个女人在那里出出进进,在一幅壁画前面不停地说话、喝酒……这是一个关于女人之间相互折磨的故事。卡琳利用柏蒂娜对自己倾向,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最终将柏蒂娜抛弃;柏蒂娜对玛丽娜的“囚禁”和“虐待”以及最终对其放飞。玛丽娜在全片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那里端茶送水,准备吃的或者打字。柏蒂娜似乎并没有把她当作一个人来对待,虽然也会对她说“谢谢”,然而却不关心她的情感。玛丽娜只有用面无表情和机械的打字声音来回应这一切。
柏蒂娜对卡琳的爱,更是有一点执拗。卡琳离开时,她反复无常,一会儿咒骂她,一会儿哀求她,一会儿吐唾沫,一会儿紧紧扯住她。她在等待卡琳的时候也是这样,听到电话铃声之后的悸动,发现电话是别人时候的失望——她甚至连母亲和女儿(很巧,都是女人)都不在乎了。
电影中没有一个男人,但是这些女性也都是受了男性伤害的,但是,她们仍然在互相折磨。直到最后,柏蒂娜失去了一切……
法斯宾德用于诱惑富于魅力的年轻男人陷入与留在他控制范围之内的献媚讨好手段包括金钱、名誉和依赖感。为了使恋人依赖自己,法斯宾德必须谨慎使用金钱。如果给的太少他们会无动于衷;而如果给的太多的话,他们或许会变得独立。为爱付出的方式被转换成金钱与利益的权衡,使他无法确定他的爱人之所以留在他身边的真正动机。最后,寂寞与焦虑的紧迫感被他倾注到戏剧和电影创作中,大抵是另一个时空的倾诉和诠释能缓和其对于欲望和权力的渴望与无奈。法斯宾德1972年的电影[柏蒂娜的苦泪]被外界一致看成是其真实情感写照的映射,剧中的每一句台词都像是法斯宾德在现实中曾说过的,或是人们曾对他说过的话一般,真实、冷酷、同情、自怜。
由于男性角色的缺席,该片很容易被剖析分解为女性群像的自我表达文本。然而,法斯宾德的创作意图更多是停留在对于压迫与自由的讨论中,不管男性或是女性都不得承认“爱情是一种最精良、最狡猾,也是最有效的社会压迫工具”。 片中的柏蒂娜俨然就是法斯宾德的化身,中年离异的时装设计师柏蒂娜认识了一无所有却年轻活力的卡琳,柏蒂娜爱上卡琳,将她收容在家提供物质支持并全力把他捧成名模。机警的卡琳当然只把柏蒂娜当做暂时的跳板,当卡琳离开柏蒂娜之时,便是柏蒂娜痛苦的开始……
福柯的规训权力机制认为,只有将规训对象的空间隔离起来,才能保证纪律的顺利实施。封闭空间通过恰当地布置和分配,从而能更好地被了解、监督和驾驭。在这部影片中,每一个进展的连续时间都被禁锢在封闭空间里,仅有的五个场景全部发生在柏蒂娜的公寓里。电影屏幕所形成的框架又被加入了无数的小框架,门与窗的局限、金属床的禁闭自然不必多说,服装的隐喻也成为最令人不安的存在。美术指导克特•拉伯对三位主要女主角的服饰进行了精心的设计:柏蒂娜令人难忘的假发,从棕色到黑色、红色、黄色,再到最后回归的真发,每一次装扮都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虚张声势;奴隶性格明显的玛丽娜全剧只被允许穿着一件黑色压抑的长裙;而正处在情感上风的卡琳则不断被新鲜、浮夸的时装所包裹。但总体看来,三位女主角又是在同一个维度被束缚,因为她们为了优雅的仪容而牺牲了肉体的舒适,设计感过强的服饰限制了她们的行动。对服饰的妥协甚至可以理解为她们对情感的无措,为了获得所谓的情感真实,柏蒂娜用金钱、名誉捆绑住表面的顺从,形成了一种如服饰所显现的浮华表象,但她对爱摇尾乞怜的狼狈样只会重重打破这个假象——盛情之后只剩虚空。幽闭的公寓困不住卡琳的野心,华服之下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假装驯服的匍匐。卡琳在得知自己因穿着柏蒂娜设计的冬季服装而被报纸刊登照片的时候才会对柏蒂娜热情说出“我爱你”的诺言,而当卡琳接到丈夫的约会电话时,那种不需要任何物质奖励就能够让她欣喜若狂的爱意足以比过所有价值连城的衣饰。卡琳能够愤然离开这座幽闭之所,而这个监狱的创始人柏蒂娜又能如何重生呢?
显然,柏蒂娜的爱情救赎不能依靠卡琳完成,恋情失败后,她在她母亲、朋友以及助理玛丽娜的身上所宣泄的愤怒,并不能将她自生命空虚的深渊中解救出来。她必须正视自己对于压迫与自由、施虐与被虐的桎梏定位。故事的最后,柏蒂娜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以一种迥异于之前的关心、友好的姿态向玛丽娜示好:“以后我们将一起并肩作战,你将拥有你有权拥有的自由和快乐。”玛丽娜用一声不响的行动回应柏蒂娜,她有条不紊收拾行囊离开,用迟来的傲慢与俯视感对待柏蒂娜的“平等条约”,她甚至拿走了酷似卡琳的娃娃。她的离去,是柏蒂娜对其施虐的结束,随手带走的卡琳娃娃即是柏蒂娜受虐的终止,压迫与自由的爱情竞逐终归会因一方的退赛而终止。我们不知道柏蒂娜最后的幡然醒悟是因为爱情关系的结束而不得不放弃权力还是真正抛弃了通过压迫来获取自由的规训机制。我们只能通过镜头了解到:象征权力的男性巨幅裸体油画完全隐匿在阴影之中。我们已经知道,法斯宾德喜欢在电影中大量、尖刻地运用每一个精心放置的物体。在柏蒂娜与卡琳的交往过程中,油画里的男根永远如凌空的匕首悬挂在柏蒂娜与卡琳上方,酒神精神里的放肆与欲望完全具化成男根形象的权力与征服感,这标志着柏蒂娜与卡琳的相处将永远处在一个无休止的征服角逐里,金钱、名誉,这些手段都必须全盘拿出,爱欲、依赖才能随之兴起。如今,权力已被隐匿,镜头罕见的以全景平视这个幽闭监狱,刁钻的取镜、鲜艳的布光、冰冷的人形模特都消失在硕大的阴影轮廓中,镜头不再蜿蜒包围着柏蒂娜,而是反观起整个已经失去平衡的人物环境。本来想象中权力的消失应该是彼此平视的大团圆,但是现实里权力的缺席只留下了阴影、深渊与静默。毕竟,法斯宾德作为柏蒂娜的原型,是不知道如何自救的。他渴望自己那种能同时赋予人们冒险性与安全感的迷人性格能成为比金钱更重要的诱饵,但是就像那罕见的幽闭空间的全景长镜头,没有什么能阻挡权力消失后的清冷与寂寞。
载于《看电影》不知道多少期的法斯宾德专栏
I was exactly like her in that 20 min carpet scene. Hateful yet still hopeful. Hysterical until exhausted. I guess everyone would have to go through that kind of experience and come out of it, only to experience it again, or never. With my whiskey, it reminded me why I have dared not watch Fassbinder's movie for a long time. And it shall remain so.
看这个确实让人想睡觉。经典之处在于本片很明显想探讨电影中的空间与画面叙事对于话剧里被忽视的人物角力的加强,并反思大部分主流电影对于场景上运用的疲软。后面冯提尔的狗镇也这么想着探讨,总归不如本片极简却五脏俱全。
9。目前最喜欢的一部法斯宾德,可能是最好的单场景电影。虽然实际出场的人物不多,但算上壁画、模特以及长时间处在画框一角的秘书,大部分的场景都相当复杂。构图以及作为背景的壁画常常反映人物之间的复杂关系。秘书这个角色设定非常有趣,出场时间第二多,却总是被安放在角落或者多层阻隔之后。
法斯宾德又一聚焦女性的作品。全片场景只有一个房间,登场角色均为女性,但男性却依然充当着缺席的在场者,结构着女人们的话语、情感与思想。房内墙上作为背景的油画是Nicolas Poussin的名作《弥达斯与巴库斯》(约1630),指称着不聪慧、放纵与非理性。法斯宾德在从柏林到洛杉矶的一趟12小时的航班上手写了整个剧本,之后仅用时10天就拍摄完毕。“德国新电影的心脏”让他的缪斯汉娜·许古拉出演了双性恋女时装设计师眼中的女神。影片用色考究,光艳华美,反衬出人物内心的孤寂与沟通之失落。有意思的是,始终受佩特拉颐指气使凶狠谩骂的女佣人Marlene从头至尾未说一句话,处于不折不扣的失语地位,却至终在女主的释怀与感激表示后收拾箱子走人。于是,虐恋与受虐的母题便这样彰显出来。PS:以塑料模特呈现蕾丝边之爱。(8.5/10)
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怎么行
女人爱起女人来也是往死了招呼~虽然是室内剧,但是看着还不闷~
4.5.Karin的谎言,Marlene的眼泪,Petra的爱情。舞台剧,最难过的三个细节是Karin和Petra在一起是Marlene的打字机只是空响,Petra低到尘埃里,Marlene最终的离去。她究竟是真的爱上了还是以为自己爱上了。
舞台剧,巨幅油画高高在上是欲望的象征与权力的控制,华丽的服饰之下包裹着空虚寂寞情感与金钱交易的情感,在封闭室内寻求对空虚情感安慰的角落。法斯宾德在此片中彻底的操控着表演者,封闭室内三者位置关系与调度充分表现了三者心理的主客关系,佣人的存在更像是柏蒂娜的精神另一面,最后的释放带走象征性的洋娃娃,空留疯狂的一面禁锢黑屋之中。佣人是另一面的象征,细微表情都与剧情进展相呼应,65分35秒在柏蒂娜与卡琳确定关系之后佣人特写镜头颗粒化处理,柏蒂娜与卡琳分裂时分割构图,柏蒂娜油画前跪地祈求。(见相册)
一開始看這部片就自動進入午睡模式,真是糟糕的習慣。這部非常舞台劇化的電影切成好幾幕,每一幕都是冗長對話的室內劇,佈景鏡頭都非常華美。在我清醒後才了解這是在講女同志愛情中的殘酷權力關係,一個得不到回報而近乎崩潰的迷戀情事。演員表現精彩。
8.4 机位调度、演员的走位与位置关系以及打光与构图,都透出一种被冷漠与隔阂包裹着的欲望,而主角Petra的每一句台词都透出她对于自己欲望的伪装以及对于真爱的渴求,与Petra相对应的Marlene是个十分有趣的角色,几乎就是Petra她内心另一面的写照。
8.5/10。三个女生之间的三角恋:女主A与她秘书B是sm关系(A是s)但并不完全是真正的恋人,A爱着另一个女生C(而有丈夫的C不确定喜不喜欢A甚至喜不喜欢女人)。最终B和C都离A而去,留下痛苦的A陷入绝望与黑暗。影片运用纯室内景(本片为单一场景,具体是女主的房间)、如油画般华丽而凝重的高水平摄影美术、丝滑优美的高水平运镜/场面调度、固定或缓慢的运镜、缓慢克制的剪辑/表演/叙事节奏营造了一种精致而压抑的氛围(正如同女生们的气质和故事的基调),但本片如舞台剧般浮夸的表演并不符合影像压抑的气质,扣1分。
法斯宾德这部被低估的杰作无疑是对《葛楚》的重述.与后者相似,意愿攫取一切的will-power必定显现为提纯了的语音――玻璃门木质墙面吸音毛毯,居室不正是被设计成一间录音棚,用以聚焦人声的物质性? 在"降噪"(voice取代sound)环境中,Petra作为欲念最强劲者无法停止射出词语,意志薄弱因而无言的女仆只得充当伴奏,空敲打字机(埃里克·萨蒂式的配器).有所意指和预告的言谈渴望Erfüllung,它势必盈满整个空间故绝不会随剪辑运镜而产生混响层面的"位置"变化(因此恰恰是无空间的!);既然作为振幅的音量从不暗示空间关系,充当了距离丈量工具的乃是摄影机――它审慎地用步子估测房间大小,一尺,两尺...
伯格曼是真苦小法总有些讽刺和不当真,他写女人讲的台词听着有共鸣可见感情的洞见未必非得分性别。单一场景,画面瞎眼!片头有猫,中间有Walker Brothers的歌还出现了唱片封套哈哈哈。结尾劲酷加一星。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WnTfjCEohs
N个女人一台戏,完全的室内剧。谁动情谁痛苦,不分男女,不分同异。
完完全全的舞台剧范儿,单一场景,布景、台词、表演都很夸张,演员的每个动作都是经过设计的。但是,用评论音轨中的一句话来评价,“多么美啊”,连角色的痛苦都那么美。
8.7;若問你會如何,你會罵我別傻
古典亦剧场(原本即法氏舞台剧),可很明显这是个诡论:用舞台反讽舞台,用剧场式的处理反讽柏蒂娜伪装的感情。全片只在一个房间内发生,固定而刁钻的取镜、鲜艳的布光效果和冗长的对话等组成该片的独特风格。
Fassbinder异常的冰冷.如果不是这个平静的结局,我一直忍耐在痛苦中看完这部英文字幕的电影.她的歇斯底里,她强大的占有欲,她的孤独和她可怕的爱.一切又是和我相似."我们需要对方,却不知如何生活在一起."
我们是不敢面对并享受自由的,于是总要寻求奴隶般的境地。于是爱所馈赠的压迫似乎就成了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