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拉

动画片日本1988

主演:岩田光央,佐佐木望,小山茉美,玄田哲章,大竹宏,北村弘一,池水通洋,渊崎由里子,大仓正章,荒川太郎,草尾毅,田中和实,加藤将之,秋元羊介,平野正人,岸野幸正,中村龙彦,神藤一弘,伊藤福惠,二又一成,盐屋浩三,小林通孝,梅津秀行,稻垣悟,藤井佳代子,丰岛雅美,大野由佳,铃木瑞穗,石田太郎,约翰尼·扬·博施,Ted Rae,鲍勃·布克霍尔兹

导演:大友克洋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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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01 00:20

详细剧情

1988年7月,关东地区使用新型炸弹进行爆破,第三次世界大战即刻爆发。31年后,人类从一片废墟中重建都市,东京湾上建立了巨大城市——新东京。世界仿佛要恢复到以前的繁荣。  2019年的一个夜晚,新东京郊外的封闭高速公路上,暴走族团体正在公路上飙车。带头的少年,是一名叫做金田的职业高中学生。  突然,街上出现了一位奇怪的矮个子男子,暴走族少年铁雄为躲避车祸连人带车飞出公路。正当金田要拿那位男子问罪之时,军队驾驶直升飞机感到。将那位矮个男子与铁雄一起收押。  铁雄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在从事超能力的研究。而金田则在盘算如何营救铁雄。二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因为神秘力量——阿基拉而已经开始了巨大的变化。

 长篇影评

 1 ) 童年遗迹上的农神之子|《阿基拉》

我会从一个电影场景开始,然后以一种断续但渐进的方式推进分析。所有的电影片段会以一种逻辑顺序重新组织,它会是松散的,但最终它会编织成网,松散的网。在这个场景中,我发现了大友克洋的童年,也在其中再次见到了我的,遥远的亲昵的童年。


巨大童年遗址:玩偶入侵!

在关押铁雄的单人病房内,孩子肆意摆弄的毛绒玩具,开始依据某种意志行动,玩偶活过来了,变身成巨大的怪物,上演怪诞的童话戏码。散落一地的玩具龙卷风一般挤压成巨大的玩偶熊,巨大的兔子,巨大的玩具车,挤压的裂缝中汩汩冒出洁白的牛奶,憨态可掬地,无言地,恐怖地对铁雄发起攻击。墙轰然倒塌,摔成一块块彩色的乐高积木,洁白的牛奶河融化了地面,铁雄跌入其中。

前来制止铁雄离开的科研人员统统被(铁雄身上的阿基拉力量)炸成血浆,铁雄离开了病房,去育婴室寻找那三个捣蛋的小天使。他来到一个巨大的老旧的童年乐园,一个圆形的剧场,动物的嘴巴做成的拱门,飞机和飞船模型吊在穹顶上,墙体上雕刻着星球、宇宙飞船,星辰,七个小矮人跪在水晶棺边上哀悼白雪公主,热带的图腾、树木和大象,地面铺满了卡通纸……如同一个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童年遗址。

铁雄对自身所拥有的奇妙的强大的陌生力量逐渐熟悉,开始把它视为“自己的”力量,这种令人恐惧的力量现在令他感到狂喜了。如孩童乐此不疲地玩着破坏的游戏一般,铁雄对阻碍他行动的人们发动攻击,撕碎他们,炸毁他们,将它们像玩偶一样丢来丢去,对游乐园也是这样,他把游乐园砸毁成一片废墟。

对于孩子来说,成人世界总是巨大的,和小小的自己显得不相匹配。巨大的房间,巨大的门,巨大的床。孩子们喜欢摆弄小小的玩偶,用积木给它们搭建小房子,就像成年人对他们所做的那样。孩子们想要快高长大,想要与成人创造的世界相匹配。

一切事物都那么的大,这就是孩子世界的观感。通过这种巨大化,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的巨大化,大友克洋将童年的记忆(jiyi)/遗迹(yiji)震撼地呈现在荧幕之上。

相比于此时金田在地下道的臭水沟里打滚,满肚子蛆虫的老鼠尸体四处漂浮的景象,铁雄所置身的洁白的牛奶河是如此的梦幻。臭水沟里难以忍受的臭味和老鼠尸体并不让金田感到恐惧,然而铁雄却置身于香甜的牛奶河的恐怖中。

恐怖并不一定是鬼怪的形象,丑陋的或让人感到恶心的事物,也可以是以梦幻的方式进行的。


铁雄的超能力:实在入侵!

铁雄可以办到一切事情,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飞。铁雄作为阿基拉/农神之子降临在世间,如同耶稣作为上帝之子那般。至于阿基拉为什么可以被看作是农神,稍后会有讨论。

最开始,铁雄刚被抓进实验室,还没有开始做梦的时候,铁雄曾经逃跑去找纯子,试图回到往常的世界。但“自己是个弱者”这件事却使他的精神受到冲击,他趴在地上,地面碎裂了,自己的一肚子内脏也倾泻而出(像剖腹那样)。但这种状态,仅仅发生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周围人只能看到他奋力将什么塞回肚子的动作,却看不到那些掉落的内脏。也就是说,这是铁雄的妄想。

再后来,铁雄再次被抓到实验室,更多地服用科学家给予的药物,渐渐开始做梦,他的力量也渐渐开始从梦境蔓延向现实世界。

在梦中,我们观看着铁雄童年的记忆。小小的铁雄低耸着脑袋,向下撇着嘴,眼睛却朝上方斜视,盯着观看他的对象——观众。这是一个不高兴的小孩,在盯着大人的样子。在生活中也常常看见这样的孩子不是吗,又或者我们也可能曾经是这样的一个孩子,挑衅大人,不服从大人。梦的最后,高楼崩塌了,铁雄的影子崩塌/破碎了,自己也破碎/瓦解了。这个时候,铁雄从梦中醒来,由于对破碎的身体的焦虑,他醒来了。

这种力量不像神笔马良那样,他画一个东西,然后这个东西成真了,它不一样。妄想和梦境不受自身控制,它受到影响但是不受到控制,而是具有一种强制性,它们直接从铁雄的身体里向外突冒/溢出,爆炸般蔓延于整个世界。他的力量所降临之处,到处都是破坏,毁灭,肢解,死亡。

铁雄的能力,或者说阿基拉的力量,是一种“梦境成真”的能力,也可以说是实在入侵的能力。铁雄的梦境和现实世界相互铰接,世界成了他的梦的剧场,于是世界外在于他的这个他者的或者说异物的属性消失了。拉康说妄想是“在象征未能登陆之物,会在实在界返回”,铁雄的妄想入侵了“人类的文明和科学”构造的象征世界,世界此时处在被还原为实在世界的危险之中。


我的力量在自行其是……

铁雄的肉体在四处膨胀,超出他本身的体积无数倍,肌肉、血管、器官、在废墟中吸收的电子元件都混合在一起,黏合成一个巨大的蓬松的婴儿。这个婴儿是没有皮肤的,皮肤的缺失象征着边界的缺乏,所有内部构造都完全暴露在外界。

婴儿置身于自身的破碎中,可能比这个画面还要恐怖无数倍,因为那时候“恐怖”这个词还没有出现。

福原泰平在《拉康镜像阶段》中写道:在镜像阶段前,婴儿处于本能的无秩序状态下,只是零散的身体部分的拼接,是边界暧昧、不明确、缺乏完整性的一种事物。本能不将世界作为意义的纺织品来编织,它只是突出其失调的形态。

婴儿此时还没有“我”“自身”这样的概念,而是一种与世界相融合的七零八落的状态。这种实在的境遇难以描述,因为那里是没有语言的。我们在进入语言之后,怀着一种无法抵达的乡愁试图言说它,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恰恰是无法被言说的彼岸之物。

[图片比较高能,这里就不放了]


“成人总是哄骗孩子”

《被处决的圣诞老人》中,列为斯特劳斯讲到成人创造出圣诞老人的神话,用来奖励听话的、表现好的孩子,还有印第安人神话中的卡奇纳,定期回到部落惩罚或奖励孩子们。

生活中也有很多类似的例子,不一定要是神话的。比如你再捣乱警察叔叔就会来抓你,也是在借用一种第三者的力量来规训孩子。意思是你虽然很会搞破坏,但是你的破坏力在某个他者面前只是小把戏而已。你可以在适度的范围内捣蛋,但是你不能逾越某些界限,比如法律。

“你的力量还没成熟,还是听我们的话吧。”科学家这么对铁雄说。而事实上,此时铁雄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任何可能的控制,这句话只是起到一个哄骗的效果。科学家所说的成熟指的是像三个小天使一样可以被控制和利用的阿基拉力量。

三个小天使一直生活在育婴室中,象征着成人对幼儿的培养。幼儿园是重要的教化场所,是成人/社会教育的第一片阵地。“从娃娃抓起”并不是什么新鲜话,意识形态的教化总是需要从幼儿园开始培养。“阿基拉力量是在每一个人身上都存在的”,对这种神秘阿基拉力量的管控也需要如此。

拉康所说的镜像阶段前的婴儿破碎的身体,如何走向成人这个完整形态呢?

在母亲赞许的目光下,婴儿欣然接受了镜中完整的自身的形态,将一滩肉泥般的自身抛在身后,欢天喜地奔赴向那个完美的一体的形象。那么镜像阶段发生的事情,也可以理解为成人通过对婴儿的孕育/教育,使婴儿无止境弥漫的力量受到控制/组装,婴儿也因此得以走向一个完整自身形象。

在这么一个把一滩肉泥的自身交付出去,投身/粘合于一个完美形象的幸福时刻,与此同时,“自己本身”最开始的形态却被舍弃/掉落了。阿基拉的力量就位于在一滩肉泥中,它是婴儿的力量。


阿基拉的力量:农神的,孩子的,死者的,亡灵的

上一次阿基拉力量的爆发导致第三次世界大战,旧东京毁灭。如果我们无法控制它,我们就会遭遇浩劫失去一切(人类的科学和文明,花费30年重建的新东京)。这一点我们已经能够有一些理解了。但25号附身在阿婷身上时,向我们诉说的似乎恰好相反:阿基拉是纯粹的力量,是关于宇宙的起源的力量,这一股力量使人能够创造和制造。

要理解阿基拉力量的双重属性,这种矛盾的破坏/创造属性,我们可以借助于希腊神话中的农神克罗诺斯。

克罗诺斯是反叛者,破坏者,但他同时也是开创者,是开天劈地的那一位。他手持母亲(大地盖娅)赐予的镰刀,割去父亲(天空乌拉诺斯)的生殖器,自此空间和时间才得以出现和流动。他既是割去旧世界的鸡鸡/飞乐死(phallus)的那一位,又是开创新世界的那一位。精神分析说,只有杀死无节制的原父,推翻其暴政,符号的象征秩序才可以在其上建立起来。杀死原父是第一步,建立象征秩序是第二步。如果杀死原父的那一位重蹈覆辙,成为下一个原父,那么世界就又将回到暗无天日的状态。克罗诺斯阉割了其父乌拉诺斯后,却因为惧怕孩子会杀死自己的预言,将他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都一口吞进肚子里,一如乌拉诺斯将孩子们封死在母亲的子宫里,克罗诺斯是另一个乌拉诺斯。

如果说阿基拉是神,那么三个老人脸儿童就是他的使者,他的天使。我们可以注意到,天使常常以孩子的形象出现。他们具有一定的阿基拉能力,但这种能力被教化所弱化,是部分的,被驯服的,可以被控制的。能够为人所利用的神秘力量总是以一种束缚的姿态出现,如同EVA身上的重型机甲是为了束缚住其本身的力量。

列维斯特劳斯说,小孩属于死者的队列,这要如何理解呢?拉康说,我们整体的亡魂在客体小a那里。这里的死者可以理解为整体的亡魂。经过镜像阶段,经过客体小a的掉落,我们才能以一种看似完整的姿态登录到符号界。这里的死者可以理解为与实在界还保留着某种神秘联系的人。


金田的驾驭力 VS 铁雄的失控力

金田的红色机车是一个经典大IP了,金田不仅骑他的机车骑的很好,在地下道大战里也成功驾驶了敌方侦察机。而铁雄两次想要骑金田的红色机车都失败了,第一次不会开,第二次直接在路上熄火。

金田对机械的驾驭力,象征着人类对工具的使用,能够借用外部力量“为我所用”,象征着人类在自然中的生存法则。教育的功能在于塑造一个社会性的人,总是试图去驯服每个人身上的阿基拉力量,为社会所运用,以此维持文明社会的繁荣和运转。


重生吧!阿基拉!

列维斯特劳斯在《被处决的圣诞老人》中讲到一个古老的节日,农神节。

“与罗马的农神节一样,中世纪的圣诞节庆也存在着两个相反却交融的特点,就是聚合与共融:阶级和身份之间的区别暂时被消除了,奴隶或仆人坐上主人桌,主人成为他们的家仆;华丽的餐桌上,盛宴开放给所有的人;男男女女互相交换服装。但与此同时,社会划分为两个群体:年轻人自成独立的团体,选择自己的统治者,即青年教主,或者如苏格兰的疯狂教主(abbot of unreason)。而正如这个称号所阐明的,这些年轻人放任自己的不理性,导致对其他人的伤害,在文艺复兴时期,甚至还采取了最极端的形式——亵渎、抢劫、强奸甚至谋杀。”

也就是说,农神节的狂欢,是为了释放某一些破坏性的力量,以便于在除了这一天的其它日子里,这种破坏性可以平息,社会得以“正常的运行”,而不至于被全盘摧毁。

至于圣诞节,这个看上去其乐融融的毫无攻击性的节日,它是如何继承了农神节的内在本质,在《被处决的圣诞老人》中也说的很明白:孩子们的愿望和要求被集中在圣诞节予以满足。

如果孩子表现好的话圣诞老人会送给他想要的礼物,而给予/取消圣诞礼物就成了大人的权力。大人可以选择满足或者不满足孩子,如果孩子让大人感到满意,那么大人可以满足他。事实上,孩子总是有许多令成人感到棘手的愿望,教育孩子听话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成人编造出圣诞老人的神话,以便于借助他来哄骗孩子。

铁雄披上了红斗篷,他成为了一个悲剧性的反派英雄。在毫无节制的狂欢后,他最终将献祭自己的生命给阿基拉,如同农神的扮演者在一个月的无节制狂欢后,必须隆重地向农神献祭自己的生命。

注意这一点,阿基拉世界复兴运动被官方称为是恐怖主义,阿基拉的力量可以毁灭人类文明;然而人们希望阿基拉重生,市民们狂热地走上街头,喊着“我们会再见到阿基拉”的口号,拉着巨大的横幅标语。人们期盼着、渴望着潜伏在自身之中的阿基拉力量的重生,就像铁雄那样。

比起直接参与到狂欢事件当中,现代人似乎更多地以看电影这样的方式和狂欢本身保持着一个屏幕的距离。将自己适当地投入到荧幕中去,但同时自己还坐在观众席上,只是观看着。这是一种安全的方式,与阿基拉直面会是与无言的极致恐怖直接遭遇的境况。通过农神节的狂欢,通过观看《阿基拉》,或者其他的方式,我们在释放逾越/愉悦(yuyue)。孩子的力量不仅仅在孩子身上,成人身上也残留着孩子。


我们会永远反对!

电影一开始,反对派学生和防暴警察斗争的场景不久前就在不远处真实地上演着,这一幕人性的剧幕永远不会拉下帷幕。

他们所召唤的阿基拉的力量,某种程度上超越了政治斗争,走向一场生命的狂欢。他们所反对的,某种程度上超越了所反对的对象,而回归到仅仅是反对。

我们会永远反对,那个夺去了我们破碎的肢解的躯体的什么东西,那个光鲜的完整的美妙形象,那个被赞许的,被歌颂的,被记录的。我们成为了他者,永远背离了那个早已流放的掉落的自身。

但我们会在梦里再次见到阿基拉。


献给大友克洋给我的感动

献给孩子的记忆

献给破坏一切的力量

献给重建一切的力量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火的精神分析(paradoxcaesura)。


作者简介:

武亦文,从事精神分析的实践工作,常居深圳/福州,接待地面和网络的分析会谈和心理咨询。如需预约分析请联系我,或联系邮箱:waterdreampsy@163.com

 2 ) 反观发展的悲剧…和希望!

《阿基拉》可以写的方面如此之多,以至于想写点什么竟不知如何开始。发现电影海报的设计十分有趣,便由此下笔,梳理一下个人见解。

粗看《阿基拉》的电影海报,只见其简简单单地勾勒出男主角“鲜衣怒马”的形象。而其实从这个画面,几乎可以解读出全片可能的主旨:叩问现代人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发展。 构图的最上方,有一部红色重型摩托车。这部车直接象征的是速度和在空间中移动的能力。 工业革命以来,从蒸汽火车头到超音速客机,人类在空间中移动的能力迅速进步。信息技术的出现更让我们进一步突破物质空间的束缚实现了资讯的实时流动。这种移动的能力,流动性,意味着更广泛和高效地获取信息、资源和机会的可能,意味着驱动发展的能力。影片中将这种能力称之为“阿基拉”之力:发明和制造东西的知识和能量。因此,海报上的摩托车,实际是“阿基拉”的具象化,又或者说是代表发展能力的符号。 海报的中央,少年的背影沿着地面的直线走向这部红色的摩托。 他的决绝姿态,就像人类对发展的永恒渴望。影片中,拥有这种渴望的不止海报上的金田,还有上校和他的科学顾问,将“阿基拉”视作神明膜拜的信众,甚至与少年们厮混的轻浮女子也会说“没有摩托车还出来玩什么!”而最极端的例子,无疑是铁雄。 电影开篇便描绘了铁雄对红色摩托的称羡。影片中段,他从医院逃出后终于跨上了这部摩托,搭乘着心爱的纯子私奔。当纯子与车一同被敌手劫持威胁时(这一处被铁棍击倒的分镜十分精彩),被按倒在地的铁雄,口中喊出的居然是“要是你们把车子弄花了,我同你们拼命!” 影片后半部分,铁雄终于了解到自己获得了“阿基拉”之力。一时之间,他却还不明白自己已然拥有了渴望已久的东西,仍去追问红色摩托的下落。但最终,他意识到自己不再需要力量的符号,因为他已经可以运用力量本身。于是铁雄在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强者之姿奚落了金田,摩托车的主人 [1]。 关于铁雄的剧情,是一出发展的悲剧。Marshall Berman曾用“发展的悲剧”点出了歌德《浮士德》的内核。铁雄的故事又何尝不是另一出《浮士德》呢?男孩运用意外所获的力量,驱策起了更迭旧世界的洪流,最终却摧毁了所爱和自己(铁雄后来的造型,活脱脱就是一个long haired boy——浮士德的代称![2])。这场摧枯拉朽的发展似乎是反父权的:铁雄破坏了“育婴房”,拒绝上校带他回实验室“治疗”,甚至以身披“红旗”的姿态引领了群众(ge)反抗(ming)。但它也是迷茫的:铁雄不断的追问,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阿基拉”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最后,这种发展更是难以控制的:发展的洪流迅速地侵蚀了发展者的心灵和身体,直至将他的自我意识也吞没。“阿基拉”在铁雄脑中最初闪现的片段预言了他的命运:沦为一个血肉和肚肠被掏空的躯壳,一个异化的人。 可是,还有别的发展方式吗? 影片海报以最最中心的位置:金田夹克衫上印制的药丸(蓝色),表达了这种希望。 这颗治疗发展创痛的“药”,不是铁雄为了让自己的能力最大化而在酒吧服用的药(红色)。影片对铁雄悲剧的刻画,清楚体现出对不顾后果、跃进式的极端发展的否定(因此,影片也明显讽刺了那些赞美铁雄之异化的人,如博士和宗教领袖)。 这药也不是实验室为了抑制“阿基拉”之力而开发的药(绿色)。被强权和机密背景的实验室控制的发展,是一种精英统治下的social engineering。影片对这种发展方式的反思没有对“铁雄式”发展的批判那样明显,在某些方面甚至肯定了它所存的人性和理性(上校对孩子们的关心;在不能掌握力量时选择封存的审慎)。但影片终究指出,这种精英垄断的发展也是有害的:那药物的副作用如此明显,导致了孩子们可怕的面貌,羸弱和残疾的身体——对发展力的研究,建立在弱小者的牺牲上,并且发展的生机也被大大地扼杀了。此外,这种发展的透明度缺失,也导致了上层机构的腐败和内斗,民众对上层机构的不信任,迷信的横行和反抗行为的涌现(串联起阿龙的剧情)。 那么,海报上的这药,这第三种发展的可能,究竟是什么? 影片并没有给出现成的答案,也不可能给出现成的答案。但它提出了寻找答案的可能:这种药——正如海报画面所示——附在行动者的背上。清子对金田说:每个人身上都有“阿基拉”的潜力,当这种潜力被唤醒的时候,你必须选择如何使用它。孩子们在影片结尾还说:这种能量对于目前的我们来说,太过巨大了,但总有一天我们能……你看,我们已经开始试验了。连片中腐败的政客都知道:推动新东京巨变的将不是我们,而是那些希望阿基拉重临的市民!也就是说,当每个人都做出选择,开始行动时,行动者本身便成为了第三种发展的可能。这种发展是不确定的。但它的不确定性,也是希望之所在。如阿伦特所言:The fact that man is capable of action means that the unexpected can be expected from him, that he is able to perform what is infinitely improbable (The Human Condition, p.178). 最后,在批判地看待了另外两种发展方式,并且提出了新的希望之后,大友克洋也没有忘记反思自己提出的“希望”。就像他们在海报上写的那样:The end of the world was only the beginning.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日本社会,在接连经历了右翼势力操纵的战争,左翼势力操纵的学生运动,以及空前的经济发展之后,成为了催生这种批判态度的土壤 [3]。在动画和漫画领域,较之《萤火虫之墓》(动画1988)对战争的反思,《攻壳机动队》(漫画1989,动画1995)对科技的反思,《阿基拉》(漫画1982,动画1988)对人类发展的反思,是更加宏大的命题。这种思考的高度,也折射在了海报的画面上:构图的俯瞰视角,仿佛正是对观看者的提醒和邀请——请登上高处,采用审视的目光来看待画面上的这个行动者,他脚下的现代性之路,以及整部电影的内容。大友克洋的这种自省态度,可能比他所提出的希望本身更加宝贵,或者说,惟有如此,那希望才能称之为希望。

[1]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对发展的渴望,并不等同于权势欲和控制欲。铁雄一直以来强调的都是“我不会永远当弱者!”,“别老把我当孩子看!”——他想证明的不是自己拥有绝对的力量,而是自己的成长。

[2] 1945年,人类在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上进行了史上第一次原子弹爆炸实验。一个美国军人在目睹实验之后惊呼道: The long-hairs have let it get away from them! (Source: Los Alamos: Beginning of an Era, 1943-1945. p53).

[3] 影片对现实中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学生运动、经济和城市发展都有明显影射:对比历史照片(//www.osti.gov/opennet/manhattan-project-history/Resources/photo_gallery/trinity_test.htm)可以发现,原子弹爆炸的场面和影片开头和结尾的爆炸场面如出一辙。而原子弹的发明无疑是可以代表人类发展和突破的里程碑式事件。影片中街道上的电视新闻明确提到了“反对派学生和防暴警察的冲突”。80年代日本的土地泡沫和都市开发热潮也反映在电影所描绘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和综合交错的道路景观之中。

 3 ) 单纯的能量

  对大友克洋,我不了解。在看漫画的时代里,隐约知道这是个大师的名字,那时候也看不下去这么不娱乐的电影。最近,实在是有太多时间需要杀死,把Akira挖出来。

     所谓淫者见淫,这种隐喻的电影,多少人看就有多少钟解读吧。说说我的。

 ---------------------------------------------金田--------------------------------------------

金田是这伙飞车党的精神领袖,被拥戴,被尊重。金田知道,铁雄“这个笨蛋想显本事”;金田祭奠山形;金田尊重生命。他让整个电影有了呼吸的节奏,不会雄性到让人窒息。

---------------------------------------------铁雄----------------------------------------------

孤儿,被践踏者和被保护者;孤独,想去依赖又害怕依赖;少年,想成为强大而独立的个体。他想要的----------MORE POWER。

那场追打小丑党的热身,铁雄骑着金田的红色战车,很爽很自信,稳稳的领跑在前面。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在这些矛盾交织的时刻,他遇到了不想再受控制的老小孩和浪漫主义科学家,他们给了铁雄最想要的------------ULTIMATE POWER。

而铁雄只是想单纯的表达“你能奈何得了我吗?”“这个我也能办到?!”

 洞察的清子说,“城市瓦解尘飞,许多人难逃一死... ...我们将再见亚基拉”。

---------------------------------------------反战----------------------------------------------

片中政客的东逃西串,自相残杀,明示所谓的政治不过是利益的纠葛。

我觉得这部电影最好的解读,还是阿婷的台词。“象变形虫这样的东西被赋予人的力量,那后果将会如何?变形虫不会建造房屋和桥梁,他们只会吞噬周围的食物”

 4 ) 一流的世界观,二流的人设,三流的剧情。

首先 光是摩托车尾部晃动的灯光,这种让人心怀摇曳的细节,大友克洋就值得膜拜一下。 其次 动荡的社会,腐朽官僚化的政府议员,腹黑贪金玩弄政治的反对派政客,忠心耿耿,充满理想主义,却被无知利用的反对派人士,上街游行的不明真相群众,还有祈福祷告的邪教巫师林林种种的社会状态在片中刻画的都十分到位。那个年代的动画家老是怀着一种情怀,可惜却是末世的情怀。似乎是理想主义者,可惜却是悲观的理想主义者。他们救世的办法就是杀戮,毁灭,然后重建。阿基拉如此,EVA如此,大逃杀也是同样的路线。日本人真是悲情的一塌糊涂。至于人道主义,他们从来就没有,大批无辜的民众死得乱七八糟的,该死的,不该死的,正义的,不正义的,路人死上成百上千也不心疼,东京炸个几十遍也没关系,这个地方简直就是末日之城。但凡有点情怀的作品东京要是不炸上一回都不好意思出来混。这让中国人根本无法想象,炸帝都这种事情,从小到大,只在星之海洋里看到过。 好了,最后的故事情节,弱小者得到强大力量后暴走,最后突然消失。这种故事简单到了极点,连个然而,但是的转折词都不用。不知道是不是动画版的原因,时间太短无法展开。之前提到的社会背景其实和这个故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根本没有起到推动故事进展的作用,把故事从背景中剥离出来,一点变化都不会发生。所有的你以为的伏笔都证明你想多了。全片一半的时间在爆炸。尽职的上校,出格的博士,跟班小弟,莫名其妙的女友,这种烂大街的人设就更不用说了。至于主人公有什么价值观?主人公面目模糊的一塌糊涂,除了不死没真什么特点。 唉,算了,不要对上个世纪的人太苛刻了。

 5 ) 别开玩笑了,好莱坞科幻永远都比不上阿基拉!

文| 铃鼓先生

公众号:抛开书本

《阿基拉》是1988年日本导演大友克洋执导的动画电影,这也是导演最负盛名的作品之一,对后世日本的诸多作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新世纪福音战士》、《攻壳机动队》等等皆能看到《阿基拉》的影子。不仅如此,《阿基拉》更是成为了影迷心中一座难以逾越高峰,一个经典的文化符号,“骨灰影迷”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在新作《头号玩家》中也致敬了金田的红色摩托。

01“阿基拉”

到底什么是“阿基拉”?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及对答案的理解是理解整部作品的关键所在。在日文里,“AKIRA”(アキラ)是“光明、光亮”的意思;在影片中,有超能力的小孩借阿婷之口称“阿基拉”为纯粹的能量;在影片最后,神秘的“阿基拉”以一个有超能力的小男孩的形象登场。

影片开头的第一个画面是聚焦与1988年的东京,但随即被一种爆炸所毁灭,拉开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序幕,30年后人们在废墟之上建立了新东京。灼眼的白光,巨大的弹坑,以及摧枯拉朽之势,这无一不在暗示,这正是核武器的爆炸。通常,核武器的爆炸与蘑菇云联系起来,但这分明是在一个旁观者的上帝视角所看到的原爆景象。而幸存下来的亲历者所见的只有一片白光,目前为止,有着原爆这样的创伤经历的国家有且只有日本。这样的特殊民族记忆造就了战后日本一大批的“原爆”电影,并由此衍生了大量的亚类型片元素。

“阿基拉”就是“小男孩”,是核武器,是核能,是科技的象征。1945年8月6日,美国在日本广岛投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颗用于军事目的的原子弹,这个毁天灭地的“恶魔”有一个人畜无害的名字——小男孩。而当时美国“曼哈顿计划”一共制造了3枚原子弹,一颗在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中实验爆炸成功,另外两颗“小男孩”与“胖子”分别投在了日本广岛与长崎这两座城市。这正好对应着《阿基拉》中在政府控制下的三个有着超能力的小孩,一个是有预言未来能力的小女孩,一个是小男孩,还有一个是胖子。这个小男孩也意外地使另一个男孩正利铁雄有了超能力,而无所不能的他成了肆意妄为的大反派。导演显然在“小男孩”的原爆中看到了一种不可控的、可被效仿的邪恶力量,犹如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02原爆

事实上,这个魔盒早已被打开,原子能理论到浓缩铀的武器化走过了漫长的路程。片中有一个疯狂的科学家,他对正雄失控的“神秘力量”熟视无睹、放任自流,被上校责问时袒露内心,他没法放弃这样完美的实验对象。对于科研人员而言,追求科学技术的进步,何尝不是个人快感的满足?披着科学理性的外衣,仍然难以掩盖非理性的底色。这是对所有科研人员的一次警告,肆意操纵科学的力量而全然不顾及人类社会、道德、伦理等方面的后果是毁灭性的。

阿基拉是一个能力超强的小男孩的代号,片中交代了阿基拉的起源,是在政府授意下开展的人体实验。在彻底肢解了阿基拉这个男孩、尽其所能地展开实验后,科学家们仍然无法完全理解阿基拉,便把残余的部位脑神经等冷藏在为奥林匹克运动会所兴建的运动场下。这些情节无不出于对现实对历史的反应。

1954年,日本渔船第五福龙丸号在马绍尔群岛附近,其船员因受到美国在比基尼岛进行的水下氢弹实验的核辐射而死亡,这在日本国内掀起了声势浩荡的反核运动。这佐证了一个事实,核实验是在拿人的生命冒险的实验,在《阿基拉》中直接表现为人体实验。尽管人类将核能武器化,但仍然无法穷尽其中的原理,片中把阿基拉描绘为一个“科技黑箱”,将其神秘化,这表达了创作者强烈的认知,即人类无法参透宇宙的奥秘,也永远无法成为上帝成为神。

为什么要将“阿基拉”埋藏在奥林匹克运动场下?日本东京在1964年举办了第十八届奥运会,日本为了承接这样一场重大赛事,在国内掀起了战后以来最大的建设热潮,大城市纷纷兴建高楼,基建日益完善,新干线、高速公路等等,带动了就业与消费,经济繁荣向好,正因为奥运会,极大地加速了日本战后的现代化进程,故被称为“奥林匹克景气”。“阿基拉”作为核能的象征埋在运动场下,这无不暗示了核能巨大的潜力,人类历史上的工业革命也无不是以新兴能源的广泛运用而拉开了序幕。更有意思的是,片中的时间是2019年距离第30届东京奥运会还有140多天,这几乎是预言了2020年第32届东京奥运会,片中爆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中间停办了两届奥运会。

铁雄获得了超能力,不羁的能量给他带来了痛苦,需要靠药物来控制这样的能量。这不正是核反应堆吗?核裂变的链式反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失控的核裂变将导致爆炸,需要减速材料来控制反应的剧烈程度。站在桥头期望目睹阿基拉再临的人群,反而如蝼蚁一般被铁雄毁灭,这一幕几乎是真实的写照。大众是盲目的,对核能的危险一无所知。近日火爆的HBO美剧《切尔诺贝利》中,有一个类似的桥段,不知情的人们在桥上欣赏核电站爆炸后的“美景”。事实上,这不是桥段,现实中桥上的人群几乎全都死于核辐射。

铁雄彻底失控时,身体急剧膨胀,各种恶性增殖的器官,仿佛是无数的人合并在一起,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婴儿,这一意象直接将核能与国家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现代国家理论的重要著作之一,霍布斯的《利维坦》的封面图画,直接道出了国家的本质——无数的人让渡部分权利而组成的巨大的“人”。美国战时旨在抢先于纳粹德国制造核武器的“曼哈顿计划”,在政府的支持下,有近60万人参与其中。核能的利用与开发因其庞大的工程量与技术难题,政府与国家难以置身事外,那么核不扩散的意义也就突显——掌握核技术的不一定是巨大的人,也可能是畸形的巨婴。

那么大友克洋导演对于核能的态度到底如何?全片看下来他似乎是对可控的核能抱有信心,但这在结尾有了一个隐晦但明确的交代。三个小孩与阿基拉本人以及铁雄消失在了原爆的白光中,而那个科学家与他的实验用车在爆炸中毁灭,这暗示了一个无核时代的开启。空中回荡着两个小孩的对话——“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也能...”“你看,我们已经开始试验了...”结合上下文,补全对话,即是说,人们总有一天能控制核能,毕竟人们已经开始实验了。紧接着镜头变为闪耀着白光的小黑点,这就是原子。原子放大,赫然变为暗红的瞳孔,这一段蒙太奇,同时也是全片,以铁雄的一句独白画上句号:“我是...铁雄。”这几乎是再次强调了核能的不可控性与危险性,如同铁雄一般,而人类的历史经验教训正注视着这一切。当然了,从历史的教训中吸取的唯一教训,是不吸取教训。

03学生运动

《阿基拉》除了关于核的反思外,还有一大反思,那便是对日本战后六七十年代风起云涌的学生运动的反思。这两大反思互相交织,形成了影片独特的魅力和巨大的现实意义、警示作用。共和国的文革,美国的嬉皮士,法国的五月风暴,日本的全学共斗,全世界的年轻人在这个年代充满了热情与理想。大友克洋如同其他诸多文艺工作者,例如村上春树,正是在学生运动中成长起来的一代。

影片开场不久便展现了新东京的样貌,摩天大厦俨然“大都会”一般重叠矗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与破败的街区,给新东京注入上了一丝赛博朋克的味道。在赛博朋克这样的激进的左翼文艺作品中,无政府主义必将粉墨登场。酒吧内的电视机播报着街头的游行与冲突,以金田为首的街头帮派从这里出发,与另一个帮派在公路上械斗。这描绘了两个事实,一是街头的游行示威已成为了常态,流血冲突乃家常便饭;二是像金田这样的帮派实际上正是日本学生运动中各个派系的象征。

日本学生运动中有意思的一点是,右翼势力的缺席,这与美国的占领改造有关,学生运动的内部互相争斗,实际上是两大主要派系的对垒。一是由日共控制下的组织,即“旧左翼”;二是信奉托洛茨基主义的组织,即“新左翼”,新左翼的两大口号是“反帝国主义”与“反斯大林主义”。这在影片中有体现,暴动的人群中有人举着“反帝”的旗帜,显然“反帝”即“反美”,这继承了“安保斗争”以来的思想路线。据我分析,影片中提到的税务改革导致大量工人下岗,这样的背景应该是以“安保斗争”时期为现实基础,而片中运动的暴力程度显然是在”赤军“这样的激进组织出现后“大学斗争”的后期。这两次斗争是日本学生运动的两次高潮,在《阿基拉》中进行了一次综合呈现。

日本学生运动不仅局限于大学生,大量的初中生高中生也加入其中,故不满15岁的金田一行人等也成为了浪潮的一部分。在金田被放回学校,在校长办公室受训时是一个体育老师大声呵斥,并以他的掌掴结束。这一细节有着极高的现实还原度。以东京大学为风暴中心的“大学斗争”中,东大有一批“体育系”学生,他们常拿学校的体育奖学金,与学校的利益一致,故与反对学校的学生势不两立,成了学校的马前卒。只是到后来,正如我前文提到的,学生运动内部分裂,相互攻击,甚至向警察互相举报揭发,也用不着“体育系”学生身先士卒了。

金田和他的伙伴们,并没有什么政治主张与觉悟,更像是青春期的叛逆,乖张暴戾。金田在警察临时设立的检查站里一见钟情的姑娘阿婷,实际上是以“赤军”为原型的极端恐怖组织的核心成员,他为了追求姑娘,与恐怖组织同流合污。这也揭示了一个重要事实,即学生运动的不断极端化,而其背后的推动力是十分简单幼稚的。阿婷所在的恐怖组织,他们实施爆炸破坏,射杀警员而街头的警察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射杀高威胁目标,在烟雾的掩护下施暴。警察是国家的暴力机关,被赋予了行使暴力的权力,而阿婷所在的组织想要取缔国家赋予的不受法律约束暴力,必将使用同样的暴力手段才能达到目的。这样学生运动组织与警察,革命与国家,成为了暴力的一体两面。在这样不稳定的状态下,一方可能转化为另一方,而不稳定状态爆发的根源在于失序。

垂死的阿龙望着涌动的人群,瘫倒在地,这是亲历者的反思。我们能看到《阿基拉》中行行色色的反抗者者有着形形色色反抗政府的理由:金田起初为了好玩,后来为了爱情,阿婷阿龙所在的恐怖组织是在政府高官授意下展开活动,还有大批上街的人是出于对阿基拉的好奇。学生运动一开始只有”反对“,却没有“提出”,就注定了失败的归宿,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动力并非出于理性的诉求,如果说“安保斗争”旨在让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其斗争有着合理性,到了“大学斗争”学生的盲目狂热暴露无遗。

那么片中的政府是什么形象呢?在最高行政委员会的会议现场,一番争吵后由一个寡言的老头定夺。在会议厅,有一座金色的雕像,它是一个一手高举圆球、一手紧握长剑的身缠绶带的裸体健美的铸金男神,这透露出“绝对理念”或者“超人哲学”的意味,以及强烈的雅利安种族主义优生学的倾向。由此可见,这是一个纳粹式的政府。

而全片最为“纯洁”的人物形象反而是负责”阿基拉“相关事务的警察长,他被称为上校,显然他有着军队背景。上校他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知道“阿基拉”有可能失控,所以希望尽早控制他;当不可控的铁雄大肆破坏时,冲在了第一线,与金田并肩作战;但最高行政委员会妨碍到他拯救新东京时,毫不犹豫地发动军事政变,逮捕委员会成员,成立临时政府;而他本人并不滥用暴力,点到为止。如果非要找出上校的不足,那只能是失控的铁雄,而这也并不由他亲手处理。这一正派的形象集中于上校,当他再次站在东京的废墟之上时,这个新东京的建造者已经拼全力守护这座城市了。

上校这一伟岸的形象,绝不是因为导演鼓吹独裁专制的军人政府,也不是东亚民族骨子里的国家主义基因作祟,而是一个激进学生运动亲历者的反思——在一个无序状态,总是滋生暴力与混乱,只有在秩序之下,才有正义可言。所以《阿基拉》是右派的、保守的、国家主义倾向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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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毁灭

看完电影给我感觉Akira是一个无比强大的力量,在政权腐败、社会动荡、草菅人命的混乱年代,科学家和政客们花费时间和精力研究并培养可能的Akira传人,都已经培养到了第26个(铁雄)了。铁雄的力量发展的快过所有人的预期,无法被控制,无人可以与之抗衡的铁雄变成了随心所欲的怪物。

铁雄变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他可以干所有他想要干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然而他最大的愿望是找到Akira这个人民心中的救世主,神一样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并且取代他的力量。这无疑是对现代的政治体制的直接的强烈的嘲讽,在欲望的利诱下,权力巅峰的人们误认为自己成为了救星,“臣民”变成了幼稚的、缺乏保护的婴幼儿,之后所有的政策都变的理直气壮。大友克洋希望的是混沌的秩序,在混沌中自然而然的建立起的某种平衡会起到制约的作用,又因为所有的政府都是寡头政治,人民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所以无政府主义听上去是个不错的主意,但这是每一个时代都会面临的问题,大友无疑考虑的比我们超前的太多,在他的电影中我们看到的是每一个个体都有机会追求自己的幸福。

在日本的电影中,毁灭是一个经常性的话题,忧患意识在任何一个历史时期都没有被日本人忘记,这变得像是家常事一样萦绕在他们的心中,任何一个国家中的老百姓都是那么的可爱和朴实,包括二战时的德国人民,如果我们时常能想到日本人心中的那个心结,或许我们就能理解日本人经常表现出来的平和、安宁、温顺的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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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以今天的视角来看

给高分也许因为这是一部1988年的动画片吧。 但是我今天第一次看(2020年东京奥运会举办之年)觉得作为电影很一般 。核心就是中二少年突然拥有了巨大的能量并逐渐失控的故事。兄弟情部分还比较完整,配乐可圈可点。但是对于技术和社会的科幻部分故弄玄虚的成分居多。

技术层面,几罐阿基拉的器官是靠什么又形成实体的;阿基拉这次核爆后器官还有吗,以后怎么现身;为什么铁雄能上外太空手撕卫星却和肉身的金田打得难解难分;什么类型的药可以封住宇宙级的能量,副作用还是满脸起皱纹?

社会层面,军队虽然尽力了但被一个上校掌控还跟着政变;反政府组织没有干成一件事且唯一的女成员还被泡走了;宗教组织、政府最高决策层露了面之后没有对剧情起到任何作用。

 8 ) 32年前的电影神预言:2020奥运会在2月29日宣布停办

新冠肺炎的疫情,把许多人困在了家里。而近期肺炎在世界各地的蔓延,也不容乐观。目前,除中国外,韩国、日本的确诊人数在上升,这不禁让人担心,今年的东京奥运会,是否还能如期进行。

这部日本动画神作,在32年前就曾神预言——2020年的奥运会将在东京举办,最终因不可抗力停办。

《阿基拉》简直是神预言。

这部电影是大友克洋的处女作,从时间线上看,1988年7月16日在日本上映的《阿基拉》首先命中了奥运会将再次于东京召开,其实这里有个小出入,那就是片中的东京奥运会是第30届,而今年即将举办的东京奥运会其实是第32届。32年前的电影神预言:2020在2月29日宣布停办

但片中的背景时间却与现实非常相近,《阿基拉》里的“旧东京”在1988年7月炸毁,31年后,也就是2019年,人类在东京湾上重建了一个昏暗腐烂的“新东京”。

片中有一个重要细节,是东京奥运会的倒计时看板。

右下角有两个字“中止”,也就是说东京奥运会是在这一天宣布“停办”的。

上面那一排字是“開催迄あと147日”,即是说“取消举办奥运会开幕式”这个消息的发布时间距离原定时间有147天。

那么倒推之后是哪一天呢?

现实世界里的东京奥运会将于2020年7月24日举办开幕式,据此向前推算147天,正好是2月29日,离现在只有两天了

而且我们知道今年的特殊性……尤其是新型冠状病毒近日在日本与韩国的蔓延非常猖獗,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没能控制住病毒的传播,东京奥运会怕是真的要凉了……

当然,也不是有疫情就一定取消奥运会的,比如上一届里约奥运会开幕前就遇上了塞卡病毒,但奥运会依然如期举办。

现在日本的奥运圣火传递还在正常举行,近日国际奥委会高级成员表示,如果疫情在5月下旬还无法得到有效控制,东京奥运会可能会真的取消了。

但预言归预言,我们还是希望日本和中国都能控制住疫情,不要让普通民众遭受健康和财产上的损害。

这部充斥着世界末日、社会崩溃和阴暗势力狂欢的作品让「1988」成为了日本动画史乃至世界动画史上最重要的一年

1988年还有什么动画片问世呢,光吉卜力就有宫崎骏的《龙猫》高畑勋的《萤火虫之墓》

我为这两部动画哭干了眼泪,不过它们所叙述的忧郁终究还是趋于柔和的,相较之下,大友克洋却是用更加可怕疯狂的形式展望了一个想象中的未来,而那个未来尽是废墟

《阿基拉》的艺术风格滋养了许多优秀的科幻电影,虽然是虚构的世界和末日,却配置了永恒的人类困境。

说到这部电影,就不能不提到那两枚投向日本的原子弹

1945年8月6日,日本广岛遭到核弹袭击,4万人当场丧生。三天后,第二枚核弹落在长崎,在随后数年里造成数十万人死亡。

日本战后的许多电影作品都无法摆脱这一民族创伤带来的消极情绪,正如《哥斯拉》所代表的一系列怪兽片,对科学的怀疑、对军方的批判和对政府的不信任……这些主题同样能在《阿基拉》里被找到。

此外,70年代的东京生活无疑给大友克洋带来很多启发,学生游行、政治运动、无家可归的青年、流氓遍地……

他把这些元素都投射在《阿基拉》的“新东京”,不满的年轻人、腐败的政府、猖獗的宗教狂热、核能恐惧导致的撕裂、对毁灭和重生迷恋……几乎没有遗漏任何灰暗地带

《阿基拉》的开场非常有力,一道白光乍现,巨型爆炸瞬间吞噬了整个城市,只留下一个枯黑色的陨石坑。

三十多年的时间里,新东京从废墟上崛起,更高科技也更腐朽,建筑物的高耸无边暴露了黑压压的利欲熏心。

《阿基拉》的主角是两个“被抛弃的孩子”金田和铁雄,他们在孤儿院相依为命,用兄弟情替代缺失的血缘关系。

金田莽撞骄傲爱出风头,铁雄则有些软弱和小气,他仰慕依赖金田,同时也憎恨金田对他的长兄式保护,这种“保护”随着铁雄的成年逐渐成了一种压制和羞辱。

长大后的他们在新东京成为摩托车暴徒和问题青年,《阿基拉》里的学校简直是个问题少年收容所,足可见这个“新东京”的破败程度。

在"新东京",孩子只能在“被抛弃”和“被利用”里二选一

军方一直在秘密进行一项名为“阿基拉”的科学研究,也就是用小孩子的大脑做活体实验,他们想通过激发智力让他们变成具备超能力的通灵儿童。

这里有一个被称作“阿基拉”的孩子,他是最成功的实验品,代表着存于万物之中的绝对能量。

被实验的小孩子仍保有纯真,但面容皮肤却已早衰,他们如尸体与外星人的混合体,疯狂的科学家和军方,不顾伦理道德底线想在他们口中聆听奇迹。

金田拥有一辆酷炫的红色摩托车和带着“胶囊”图案的红色夹克,红色是血战的先声,也是力量的象征,正如铁雄后来拥有了无人能敌的力量,便也拥有一个红色的斗篷。

铁雄在一场追逐中偶遇了一个通灵儿童,随后他的恐惧不断显现,那些困扰他的回忆,像梦魇一样扼住了铁雄的喉咙。

在抵御恐惧幻觉的同时,他的超能力也在增强,噩梦越清晰,他便越脆弱,也就越倚靠这未知的力量。

可惜他对自己的破坏力一无所知,或许铁雄只是想向金田和其他人证明,他无需任何人的拯救和怜悯,所以便欣然拥抱了魔鬼的馈赠,并成为其宿主。

这力量让铁雄摇身变成宗教狂热团体的新救世主。这个极端团体信奉“阿基拉”的神力,称阿基拉为光明之神,并想以此煽动民意推翻腐朽的政府。

但这群乌合之众只会让东京变得更破败,他们是乱世的投机者,绝无良心可言。

铁雄的迷失是注定的,其对超能力的依赖也导致了自我意识的覆灭,他的肉身开始膨胀变异,彻底成了召唤“阿基拉”毁灭力量的催化剂。

铁雄这个角色其实是大友克洋精心设计的“人性容器”,他被用来投射那些企图控制一切的荒谬行径。

金田也遇见了一个叫做“K”的女孩儿,她是一个致力于推翻腐败官僚机构的革命团体成员,但这同样是一个诡计,因为这个革命团体的领头人,实际上也是腐败政府中的一员。

至此,我们看到的所有少年都被这个世界毁掉了

拥有超人智慧的孩童被用来做实验,被抛弃的孩子走上街头成为恶霸,软弱的孩子被超能力蛊惑并为其所用,勇于反抗的孩子被错指了方向,到头来还是为这个腐朽的体制服务。

所以“新东京”的毁灭肇因已是再清晰不过,它是通过毁掉了下一代进而毁掉了未来

当“新东京”政府以维稳之名来牺牲这群孩子,就已经显现了彻底的崩坏,这个“新东京”想要保护的,究竟是当权者的宝座还是孩子们的未来呢?

《阿基拉》里值得一提的角色还有“上校”,一个知晓并参与执行“阿基拉”计划的政府高官,他虽作为反派人物出现,却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暴虐。

他是军人出身,而保护”新东京“的安稳和未来对他而言是高于生命的义务,与那些腐败油腻的当权者不同,他的所有行为都不是出于为己谋利的勾当。

于是这种悖论再次出现,作为一个真正心系“新东京”未来的人,上校却总是站在强权这边。

而且不可否认,他的权力是通过站队腐败当权而被授予的,他将这种妥协看作逆来顺受,并期许通过“阿基拉”计划来清除危及“新东京”统治的造反派。

这同样是个自欺欺人的骗局,一场由软弱自负的成年人组局的权力游戏,因为最后是“阿基拉”计划带来了“新东京”的毁灭,而不是那些与政府敌对的人。

这也是很多人把“阿基拉”比作“核威胁”的原因,各方权力机构因为互相恐惧而寄希望于核能,最后这个世界却被核能所毁灭。

此外,《阿基拉》里的科学家也很有代表性,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满口撒谎。

他本身就是一个毫无敬畏之心的邪恶之人,我们现实世界的科学领域里有这种人吗?有的,请尽情对号入座。

所以看到最后,我竟然开始期盼世界末日了,并希望“阿基拉”的能量能像刷子一样,把“新东京”这个糟烂的世界变回一张白纸。

但是这终究是个幻想,因为世界末日从未带来真正的世界末日,紧随其后的永远是无穷无尽的创伤

但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创伤能戳破从上至下因由懒惰和傲慢而导致的麻木,因为每每经历过“世界末日”般灾难的人们,会比任何和平时期的人类都要警惕“恶”所带来的苦果

《阿基拉》的现实意义至今犹存,宫崎骏作品里的人道主义虽然已经成为动画艺术的主流风向,但其实也有相当一部分影迷极其喜爱大友克洋这类的辛辣和直白。

比如《回忆三部曲》里的《大炮之街》(导演)和《最臭兵器》(编剧),《短暂和平》(短片合集)里的《别了武器》(编剧)都是对现下社会最直白的讽刺。

事实证明,这部动画带来的反思应该是属于全人类的,这也是这部作品在东方和西方都备受赞誉的原因。《阿基拉》的确是一部值得反复观看的影片,其实不止,大友克洋的作品都值得重看一番。

 短评

很多科幻作品的问题就在于必须要给故事一个终极解答,而又无力给出这样的解答,有时候就只好拿爱情啊,友谊啊,正义之类的作为搪塞,有时候就干脆含糊其辞地回避掉。

6分钟前
  • junepig
  • 还行

世界观设定上有些漏洞,难以自圆其说。视觉效果很惊艳,启发了不少作品,铁雄能量失控的场面最震撼。除了反乌托邦背景(很明显借鉴了[银翼杀手])与核恐惧心理,还独具创造性地将末世图景与青春期的叛逆少年联系到一起,凸显出对失控与毁灭的担忧。(8.0/10)

11分钟前
  • 冰红深蓝
  • 推荐

1988年的片子出现2020年东京将举办奥运会,并且在开赛前的147天取消。而现实中是2020年奥运会举办地的确在东京,并且2020年还取消了,延期到2021年。预言到年份地点已经够厉害了,居然连不能如期顺利举办都成真了,牛逼!

14分钟前
  • 飞侠式拼搏
  • 推荐

我真不好意思说我也看过这个动画。。。。。。但我敢说 豆瓣里没有几个拥有根据此片改编的游戏!~

18分钟前
  • Andor-Genesis
  • 力荐

【B+】前三分之一满分,剪辑分镜非常之牛逼,戏剧性的高光比,像极了银翼杀手的美术设计。中段对于阿基拉世界观的解释则显的有些冗长累赘。到最后更是……我本来期待的是一个逻辑严密的复杂故事,结果原来是中二的超级赛亚人决斗……

22分钟前
  • 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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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巨婴疑致敬2001太空漫友但感觉后来又被今敏的红辣椒给致敬了(而那今敏感的幻熊……看来是影响满深的)……此外对EVA的影响也是毋庸置疑的……好几场的配乐老是让人想起异形……要说有遗憾的话,感觉颜色上的细节,可以更加丰富点,以便拓展空间感。

24分钟前
  • 恶魔的步调
  • 力荐

为什么总是“少年”和“毁灭”呢?“少年”和“废墟”,“少年”和“战斗”。不是“成人”。日本人做科幻对“少年”有执念啊。未完成体。未成熟体。未规划体。怯懦、失控,但是充满可能性,日本人对日本自身,有种娇弱的怜惜,有种处于弱势想象中的希望。

28分钟前
  • 海带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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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被视为大友克洋的巅峰之作(影片本身的影响巨大,在美国多次获奖,并且明年美国将翻拍真人版)。不过这不是我最喜欢的大友动画。后半部超展开,并有大量令人反胃的画面。另外纯子(香织)是本片最可怜的主要人物,没有之一。

32分钟前
  • [己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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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日本动漫中“崩坏”这个概念真是深入骨髓!末世与更新主题几乎出现在所有带科幻色彩的日本动画中。2,叙事和人设都不太符合好莱坞模式,叙事很散漫,所谓“第三幕”太长(就不是标准三幕),金田也不是标准意义上的主角(铁雄更不是)。3,对六七十年代日本游行抗议的再现,这点村上春树也写到不少。4,结尾过于神棍,不如《红辣椒》《攻壳》。5,剪辑和分镜很凌厉快速。6,还是感觉日本很多艺术家对单个人的性命并不那么看重,只看做卑微的牺牲品。7,大银幕看真爽!

36分钟前
  • CyberKnight电子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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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分镜头教科书 中间无聊得像终结者 后面玩大了

37分钟前
  • 𝐓
  • 还行

如果变形虫被赋予了人的力量,后果将不堪设想。它不会建造房屋和桥梁,只会吞噬周围的食物。如果人类被赋予了神的力量,也会导致东京沦陷,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电影之中,日本企图掌控阿基拉,结果遭到毁灭性的打击。电影之外,日本建造了世界最大的核电站,结果核泄漏让福岛瞬间成为鬼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科技也是如此。人类永无止境地追求更先进的技术、更强大的力量,妄图征服一切,却总是遭到反噬。“阿基拉”可以是核能,也可以是人工智能、机器人、网络、VR游戏……它们能造福人类,也能杀死人类。如果我们无所顾忌地追求阿基拉的力量,而不考虑潜在的隐患,终将被阿基拉吞噬。PS:《阿基拉》早在1988年就成功预言了2020年奥运会由东京举办,还预言了东京奥运会举办得并不顺利。

42分钟前
  • 朝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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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片子让人深深感慨——我们无论从技术还是意识形态还是思想深度哪方面比都绝对落后日本20年以上了。人家92年拍这样的,我们到2012年也拍不出。为国产动画默哀。

44分钟前
  • 仁慈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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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幻想2019的日本,居然还真的预测到了2020年东京将举办奥运会。开篇分镜流光溢彩的朋克风建构出“无政府状态的生命活力”,三次世界大战、两次遭毁的东京,末世情节的无政府主义,文明巨婴的膨胀,暗示人类无休止的力量汲取,自洽无能,最后自曝归于虚无。这与其时日本的情况又何其相似(果然90年代日本经济就崩盘了)。大友克洋对结尾分支两条处理,一是男主金田的正常发展(貌似今天2019也未能如此),一个铁雄那样获得超级力量后的变种爆炸最终原子湮灭。科技和社会建构真是颇具前瞻性。8.6

46分钟前
  • 巴喆
  • 力荐

【A-】师承《大都会》《银翼杀手》等科幻经典,近未来的霓虹灯影,金字塔样式的中心大楼,还有肮脏破败的街头小巷,画面风格极其赛博朋克。但在其故事内核上却像极了《2001太空漫游》,同样在用电影的形式去想方设法的接近一个属于人类的终极命题,尽管现在看来我们的思想实在是太过可笑,但那种对于力量、生命和宇宙的究极答案仍然太有魅力,吸引着无数思辨者在这条道路上飞蛾扑火。这种风格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后世的《EVA》与《攻壳机动队》。就算抛去影片内核,其制作质量仍然相当给力,在当时的真人电影技术限制下,那种动画所表现出的宏大与细腻是无可媲美的,一种只能存在于动画里的故事。

48分钟前
  • 思路乐
  • 力荐

作为一部动画片,基本没有发挥出动画的优势。

49分钟前
  • 易老邪
  • 还行

超出常人所不及为神,超脱时代 所不束即为神作, 优秀的作品不论在什么时候去看都不会让人失望。

52分钟前
  • 一脸横肉张小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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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年的日本导演们,无疑是忘记不了战争与文明的灾难冲突。即便是动画片,通过巨大的意念变形体,去阐释这个主题。《阿基拉》让人惊讶的,是它在如此早的年份,引出人类驾驭不了力量,终将毁灭与自毁的悲观主题。不过,电影段落之间,还是有许多断裂,为了打而打,有痛感而少美感(相比之下,《蒸汽少年》真的充满了艺术美感,更不必说《火要镇》),以及难以解释朋友光环如此抢眼,借老灵魂的说法,更是难以解释服众。

56分钟前
  • 木卫二
  • 推荐

癫狂与末世

58分钟前
  • 桃桃林林
  • 推荐

宫崎骏评语:“一个异能少年站立在东京废墟上,人们就知道这是大友克洋。”画风太违和,想象力很棒~!

1小时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 推荐

一些人只是想看世界在火中燃烧的样子。一些人只是想试试在美丽敌托邦的绚烂街道上飙车的感觉。一些人只是想用对大师的膜拜之情来还原自我心目中那个未命名的像是终结解答的东西。

1小时前
  • 旧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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